張洛看著自家夫人在那裡整理嫁妝,帶著無比的幸福與快樂,他的心也跟著飛揚了起來。
兩個人目光相碰,彼此之間沒有多說什麼,笑容一個比一個甜。
薛青將手裡的禮單交給蜜蜜,轉身拉著張洛進了房間。
她讓人準備好了熱水,先服侍張洛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
張洛享受著薛青的服侍,心中卻是暗自腹誹。
自家夫人該不會是嫌棄他一身臭味才服侍他洗澡的吧!
早知道他就晚間再回來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跟夫人洗個鴛鴦浴。
想著想著他的思想就開始有點不正經起來,眼睛便開始直勾勾地盯著薛青。
薛青不理會張洛那勾人的眼神,很是認真地服侍張洛沐浴。
一切都變得那麼寧靜美好。
兩個人的婚後生活變得格外的簡單,一個在外麵又是修路又是練功,另一個在內院裡運籌帷幄,安排大事。
漸漸地依山劍上下都知道修路的主張是劍主夫人出的,那新晉的廚子也是劍主夫人換的。
雖然有些人對薛青的想法產生了質疑,但是張洛大力的支持下眾人也就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修路的錢是劍主夫人出的,他們的飯菜工錢是劍主夫人給的,所有的開銷都沒用依山劍一分錢,他們也沒有理由反對。
既然劍主夫人有錢,那麼她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他們隻要好好乾活收銀子就好了。
路從冬天修到了春天,就算是劍主帶著劍主夫人回了娘家都沒有耽誤過一天。
薛青回娘家沒有住太長時間就再一次回到了依山劍,不為彆的,隻為自家娘親一個勁地嘮叨讓她生孩子。
其實也不是她不想生孩子,隻是這個事情是要隨緣分的。
自家老哥薛玉郎,也是成親好幾年才有的孩子,她跟張洛還年輕不可能懷不上孩子。
想起自家娘親建議她去找陳大哥看看,她心思有點鬆動,但是生孩子的問題找陳大哥,似乎有點難為情。
要是小梨兒在就好了,可惜她聽說小梨兒現在跟東方伯約如膠似漆,根本就離不開。
她還聽說,陳大哥為了要回那個妹妹差點沒跟東方伯約絕交。
薛青不知道陳夙為什麼那麼反對東方伯約和小梨兒的事情,那樣一對金童玉女,是多麼讓人羨慕的一對啊!
不過,她知道以陳大哥對小梨兒的在乎,他一定有極為重要的原因才會反對兩個人。
陳大哥和小梨兒那裡都指不上,她也就斷了要看大夫的心思。
張洛那裡也沒有太注重子嗣的問題,他還表示要一直和薛青兩個人一起,有個孩子實在礙他的事。
一轉眼,一年過去了,那條長長的山道也快要修好了。
修路的工匠站在依山劍的山門麵前一臉不可置信。
他們接了這個活計,是看在了那可觀的收入上。
就算要在這裡耗上幾年,為了那些銀子,他們也是認了。
現在不過一年而已,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薛青坐著馬車來到山門,看著那雄偉的山門,唇角帶著笑。
“夫君,我們的路修好了。辛苦夫君和眾位師兄弟了。”
張洛把薛青扶下馬車,從山門往下看去,那條蜿蜒的盤山道與那陡峭的石階並駕齊驅,形成了山門前一道有趣的風景。
“夫人也辛苦了。”
薛青見很多工匠都打算離開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各位,路修好了,本該讓大家回家和家人團聚,隻是這裡的活計還沒有結束。
薛青冒昧,不知道大家回家之後還願不願意繼續來依山劍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