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王神醫,我們是來求醫的。”
王大夫一邊思考著戰王到底是讓他做什麼大事兒,一邊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就見到了一個中年男子,男子一臉微笑,躬身向他行了一禮,才開口說道:“王神醫,我是蘇家火鍋店的老板,久仰你的大名,今天特意帶著我家孩子過來求醫的。”
此人正是蘇衛良。
“哦?你家孩子什麼病啊?今天帶孩子過來了嗎?”
“帶過來了,請神醫給看看。”
然後又繼續說:“這孩子...不會說話。”
說完,身子微微挪動,露出了跟在他身後的司空落。
當王大夫看到司空落之後,愣住了。
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看錯了?然後揉了揉眼睛,又看向司空落。
咦?沒看錯啊。然後又轉頭看向了蘇衛良,心想著:“這個男人又是誰?為啥說戰王是他家孩子?”
就在他胡亂猜想的時候,感覺到一道冷冰冰的視線從他的背後射來。
讓他直接打了個激靈。
當他看到司空落那帶著威脅的目光之時,立刻張嘴說道:“我看病,最不喜有人打擾。你先在外麵等著,我先帶你家孩子進去看看。”
然後轉身進屋了。
“行,謝謝王神醫了,我就在門口等著,有什麼事兒你叫我。”說完,就推著無缺進了屋,還很自覺地把門關上了。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王大夫立即回身跪下:“屬下拜見王爺。”因為怕蘇衛良聽見,所以隻敢小聲的說。
他不明白,剛才那個中年男子憨厚老實,一看就不是什麼壞人。戰王為什麼要跟在他身邊?
司空落緩步走到桌前坐下。
“嗯。起來吧。”
王大夫起身,輕聲問道:“王爺,你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小人。小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要你治好本王的啞疾。”
“啊?”聽到這話,王大夫懵了,治好啞疾?王爺這不是能說話麼,為什麼還要他治?
在他感受到司空落那冷然的目光之後,腦子也開竅了,一下子就明白司空落是什麼意思了。
“是,屬下明白了。”
“那個...用不用屬下給你診一下脈?”王大夫說這話的時候,內心忐忑。
見到司空落皺眉,立馬繼續說道:“王爺彆誤會,是藥三分毒,如果胡亂給你開了方子,怕是會對你身體有什麼影響...”
本來以為王爺叫他過來是有什麼大事兒要安排他去做,哪兒想到隻是要他過來演戲,想著這一趟不能白來啊,如果給王爺診了脈,自己回去能吹噓一輩子了。
司空落也知道這王大夫的心思,就點了點頭。
王大夫高興地起身上前。
可是當他診了司空落的脈象之後,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想了想,開口說道:“王爺,你最近是不是受傷了?而且是連續重傷,重傷後又沒有好好醫治,雖然你身體的底子好,但還是讓你傷了元氣。”
“這個我知道。”
聽到司空落的話,讓王大夫一噎。
而後又繼續說道:“王爺,這些年你在戰場上大大小小的傷沒少受,本身暗傷就多,這兩次的重傷又沒好好治,如果你在不好好休息,不把這些元氣補回來,會傷到根本的。”
“這可能會成為你以後的催命符。”
一說道醫術上的事兒,這個王大夫也不管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了。也是因為他這個性格,才在京城裡待不下去了跑去軍隊當個軍醫。
“嗯。”司空落不以為然的應了一聲。
“把方子開好,叫他進來吧。”
王大夫雖然還想繼續說,可是在看到司空落冷森森的目光後,考慮到自己的小命...還是閉嘴了。
拿筆寫了個補元氣的藥方,就叫蘇衛良進屋了。
“他的嗓子病是由外部創傷還不能說話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這個方子你拿著,照著這方子一天三次,吃一個月,他就能說話了。”
聽到要吃一個月,司空落的目光冷了下來,他也知道王大夫是好意,隻是沒經過他允許,就敢私下搞小動作...
王大夫看到司空落目標的變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空氣一瞬間地寂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