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並不全然像他們這般,像是司靈玉那樣投靠凶獸的,自然也有。
他們甘願成為凶獸的走狗。
或許這些人本就身帶反骨,所以才會如此自然地就和凶獸攪在了一起。
“他曾經也是個天才弟子。”
玄機尊者麵上似乎有了幾分懷念的神色,“可惜了。”
她卻沒多說,隻是略提了一嘴。
成玉仔細回想了一下,玄機閣出過的天才弟子……
竟然是一個沒想起來。
畢竟能夠布下這樣的陣法的,那得是何等驚豔絕絕的人物?
莫非是多年之前成名的?
不管對方什麼樣,他們這陣還是得破。
甚至說,他們每一步都是踏著血的。
當選擇入陣的時候,就注定他們這次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這都是用凡人的命填出來的。
靜城內。
西王母斜靠在榻上,那條豹尾一甩一甩的,在她對麵,還有幾個形狀各異的凶獸。
蠱雕被司苓風撕了半邊翅膀,如今那半邊翅膀都沒長出來。
聽聞司苓風來了,他忍不住咬牙切齒。
此番定然要司苓風知道什麼叫做噩夢!
“容器找到了?”
西王母的豹尾一甩一甩的。
他們幾乎是傾巢出動在找容器,如今這凶獸之中的領頭羊都到了個七七八八。
“找是找到了,就是那個位置,叫人有些尷尬。”
窮奇鬱悶道。
如今凶獸之中,最凶殘的就那幾個。
“在哪?”
西王母略微坐直了身子,看著窮奇。
“在青雲學院……”窮奇頓了頓,“就是那人的雕像裡麵。”
窮奇說的那人,並非此界之人,而是上界人士。
但是那是傳說。
就連他們提到,都忍不住一個哆嗦。
好在上界並不管此界,他們每個世界都是獨立的。
“……那不是得把雕像給扒了?”
西王母抽了抽嘴角,讓他們扒那個雕像,他們還真沒那個膽子。
畢竟要是把雕像扒了,青雲學院的人得瘋。
彆看青雲學院平素不顯山不漏水的,但是一旦觸及到青雲學院的利益,那群人就是瘋子。
“當然要扒,不過不是咱們。”
蠱雕笑眯眯道。
“司苓風?”
“對,她不是想開封印麼?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麼?”
“反正咱們目標一致,與其這樣,罵名讓她都背了,不好嗎?”
“……不,我覺得她會先提刀把咱們砍了再去扒雕像。”
西王母忍不住有些牙酸,畢竟司苓風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這貨就是個傻大姐。
——尤其是在涉及到司若雲的事上的時候。
她何止是傻,簡直就是瘋批。
瘋的連西王母都自愧弗如。
其他幾個凶獸:“……”
“她真有那麼可怕嗎?”
天狗奇怪的看著西王母。
他沒和司苓風打過交道,自然不知道司苓風的可怕之處。
“要不了兩天,估計她就能破陣了,到時候你去與她交手試試就知道了。”
西王母頓了頓,笑容有些惡劣,“記得一邊打一邊喊,‘司若雲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