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身份也會?”
“也會,畢竟下麵的怨氣太大,死的太多,閉上眼,等著到岸。”
也沒用多久就到岸了,再一看奈何橋相當熱鬨,一群鬼,有嬉戲打鬨的,有哭的要死要活的,也有事不關己,就安靜的看著。
“這裡和人間無異,隻是除了死相有些難看,缺胳膊少腿的,長舌掛鉤的,紙片人,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習慣了就還好。你往中間那裡看,那個穿著唐裝的美人就是孟婆。”
“是挺不錯的,身材比例剛剛好,完美,這是她幻化的,還是本身就這麼美?”
“那我就不知道了,她是和閻王一起來的,隻有閻王知道,反正我是沒有聽到過她以前的樣子,她一來這裡就是這樣。”
清玲看了一會,覺得沒意思,就到處走走,她正欣賞著彼岸花,卻見一人從奈何橋上跳了下去。“他怎麼從這裡跳下去了?”
“也是可憐人,從這裡跳下去也就是不能夠再投胎,如果還能再投胎的話,也得幾千年後。從這裡跳下去,他是不能和上一輩子喜歡和留戀的人有一次的碰麵也就是永遠不相見。那這到底是有多愛還是有多恨呢?人世間的情感非常的複雜,也不是那麼一兩句話說的清楚。”
“你說的也對,每一次在我處理案件的時候,我總是頭疼,總是被情感所束縛著。贖罪贖罪,人人都有罪,或重或輕或多或少。說不完的錯誤也是分不完的,沒有確實的對錯,人是不可能不犯錯的,犯了錯也不是人人都會改正,都會認識自己的錯誤,然後去想辦法去彌補。”
靈童打斷她的話聊起了彆的。“不過孟婆這邊的環境還還倒是挺美的,有山有水的,花也漂亮,人也多也熱鬨,她這個差事不錯,是一個肥差。還行吧,其實也挺煩躁的,每天都要煮一鍋大湯。不,那湯其實她隻是往裡麵放一樣東西就行了,這些湯它是有人幫她煮的,孟婆的生活還是挺滋潤的。”
“怎麼你羨慕了,你羨慕了,那你去跟她混。”
“還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這不跟你都好幾百年了對不對?我跟她也不熟就混什麼,再說了在孟婆也挑剔的很,就算我要去人家也不一定是要我,你不看人家的手下都是帥哥一個,我就算了,更何況我就這麼小又變不大,那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她才不喜歡要一個累贅趴在身邊。”
“你怎麼說自己是累贅呢,我看你都挺好的,帶著也很方便,又能解悶而且你還是個百事通。”
聽到清玲這麼誇自己靈童有點不好意思。“謝謝美女誇獎,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還會不好意思,真是很奇怪,我覺得你臉皮比我還厚。”
“哪有的事,不可能不可能我你看我這人多麼單純。”
“你要是單純的話,那我怎麼形容?我還是個小女孩,我這叫什麼?”
“你那叫可愛。”
“我可愛你個大頭鬼,你告訴一個幾百歲的老奶奶可愛,聽著都想吐。”
靈童繼續開玩笑著“你要覺得好聽,我就多叫一聲可愛,那你要覺得不好聽,那我也不說,小可愛。”
“嗬,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都沒一句實話,全都是敷衍的大頭鬼。”
“好心好意帶你出來玩,還給說教了,我這心眼實在是傷的厲害。”靈童假裝傷心的樣子。
“你有心嗎?我怎麼記得你本來就沒有呢,你好像是什麼來著。”
“我其實吧,是一根肋骨煉化出來的靈童。”
“那你有沒有名字?”
“沒有,我從一出生就是靈童他當然也都這麼叫我。”
“靈童不就你名字嗎?”
“靈童不是我的名字,它隻是說像我們這樣的存在的都是靈童,但是說屬於自己的名字的話,還是沒有的。”
“那你想不想有自己的名字?”
“有沒有都無所謂了,感覺不是特彆的重要,也就那樣吧,不管你是誰,靈童最多是屬於兩個人,他不能屬於超過三個人。我這個原先是屬於靈尊的,然後他把我送給了你就有第二個主人,但因為我是靈尊用自己的器官煉化的,所以會有兩個主人,不過像我這樣的並不多,大多數靈童很難煉化的,送給其他人更少。”
“所以說你是在監視我了。”
靈童聽清玲這句話他可不願意了。“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是監視你的,平常生活中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問我我也能幫你,又能幫你解悶,不也是能當一朋友嗎?你在這裡你找其他人,他就他們都沒有這樣的功能,你說是吧?”
“對,你小子油嘴滑舌的,說的蠻有道理的。我聽著竟然還不想反駁。”
“那還不是因為我講道理對不對,我講的是真的,所以沒有反駁的必要。”
“是是是,我們在看看,看附近還有什麼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