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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兮看著他說道“你想做什麼?”
夏黎墨辰看著裡麵說道“跟緊我,不要講話!”
夏黎墨辰雲淡風輕的走進了金鑾殿,原本吵鬨的群臣在看到他進來之後,紛紛閉上了嘴巴。
眾位朝臣紛紛跪下行禮“參見攝政王,殿下躬安!”
夏黎墨辰走到最前方,在攝政王之位坐了下去,才緩緩說道“各位大人請起。”
“謝王爺!”
朝臣紛紛起身。淩兮跟在他身後,看著眾位朝臣默不作聲。
夏黎墨辰淡淡說道“看看現在的時辰,早朝也應該都散了吧?眾位大人還在這裡說些什麼呢?看來眾位大人都很關心國事啊!”
大臣們聽到他這話,紛紛彎腰低頭,不敢言語。
隻有站在最前麵的一個人說了“殿下,皇上久病未愈,我等是在討論立儲之事?”
夏黎墨辰挑了挑眉說道“立儲?那各位大人可以討論出結果了。”
“啟稟殿下,我等認為淩王是皇後之子,乃是嫡出,自古立嫡不立長,因此立淩王為儲君方才符合祖宗禮製。”
那人後麵的若乾群臣紛紛說道“臣等附議。”
此時另一邊有個朝臣立即大聲說道“我等有異議。”
“殿下,我等認為為君者,當為民,當順應民心,攝政王殿下勞心為民,乃是百姓所寄托者,因此儲君之位,非殿下莫屬。”
夏黎墨辰語氣平淡“看來諸位大人還沒有得出一個結論呐。”
此言一出,夏黎墨辰慢慢從座位上起身,走到正中央說道“不如各位大人聽聽本王的意見如何?至道無為,一龍一蛇,盈縮卷舒,與時變化。夫聖人者,不能生時,時至而弗失也。夫日回而月周,時不與人遊。故聖人不貴尺之璧而重寸之陰,時難得而易失也。禹之趨時也,履遺而弗取,冠掛而弗顧,非爭其先也,而爭其得時也。”
此時的他氣場全開,站在金鑾殿的正中央,仿佛他就是天生的王者,一雙瀚如星海的眸子,滿身的風華,睥睨著眾生。
淩兮就這樣一直看著他,一下子失了神,夏黎墨辰他仿佛就是天生的弄權者,朝堂之上才是她綻放人生色彩的舞台,而她自己的腳步,終究是要走向江湖,他們兩個注定是要在不同的地方做著不同的事情。
他講這麼一大段的意思,無非就是憑借自己的能力去做好自己的事情,承擔自己的責任,皇帝享受的並非是榮光,而是在這個時代為百姓所做的事情,立於民生,為而民生。
此言一出,眾位朝臣默不作聲,紛紛低著頭。
這下子,大臣們也摸不準這攝政王殿下的套路了,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不謙虛,也不爭自己的勢力。
夏黎墨辰淡淡的看過這滿朝大臣,嘴角帶著幾抹弧度。
“最後,眾位大人們是看皇上命不久矣,所以才急著立儲君吧。”
朝臣們立刻說道“臣惶恐!”
誰敢盼著皇上早點死,這可是大不敬之罪,攝政王殿下這麼一說他們罪責難逃。
“皇上現在大病初愈,眾位大人們還在討論立儲,這難道不是嗎?”
“大病初愈?”為首的那個說立夏黎淩為儲君的人疑惑出聲,皺著眉看了看旁邊的人。
夏黎墨辰點了點頭說道“的確,皇上的病已經好了。”
那人疑惑的神色也隻是瞬間,聽到夏黎墨辰的話之後那人立刻變成了喜悅的神色說道“天佑我夏黎!”
淩兮……
朝廷的人真是演戲的好手!
“這得多虧了我身旁的淩姑娘。”
淩兮一記眼刀子過去。為什麼要拖她下水?這才是他故意帶她來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