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了吧!”前田利家笑道,“肯定是嚇唬的人的對不對!”
“嘿。”大叔哼了一聲,“太拙劣的激將計啦,不過我就是要中計。”他邊說邊將桌麵上的第三張牌掀了過來,真的是一張紅桃q!
“看到沒,慫對了吧!”雨秋平不滿地聳了聳肩膀,瞪了一眼前田利家,“彆坑人啊!”
第二輪,又是剛剛發到了第三張牌,大叔亮出了一對對子,再次梭哈。雨秋平看著自己的一手垃圾,隻好含淚再次不跟。
第三輪,第四輪,如出一轍,大叔總是摸到對子,上來就梭哈嚇跑雨秋平。明顯沒有大叔財大氣粗的雨秋平隻好老老實實認慫,等待自己好牌的出現。
兩人賭博之時,除了鬆下輕亂三人,又有兩個人在荷官的招呼下圍過來觀看,兩人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其中一個一看就是常年在海上討生活的船老板,皮膚黝黑而帶著些許紅潤,看起來倒是慈眉善目的。另一個卻是不修邊幅,一臉橫肉上滿是絡腮胡子,虎背熊腰地站在一旁。
“哈哈,果然不如老板啊。”雨秋平自愧不如地歎氣道,“本以為換了這個玩法,老板肯定不是我對手。可是在老板的心理戰下,我卻是毫無還手之力啊。”
“哈哈,這可不是你的錯。”大叔搖頭道,“我看起來比你有錢啊,虧了這十貫也不心痛,所以才能如此隨意地梭哈。若是你和我一樣有錢,肯定就不會輕易退縮了。”
“哈哈,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一切計謀都是要以實力為基礎展開的啊,這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啊。”雨秋平隨口答道。
“有見地,這話在理!”大叔哈哈大笑,“可笑的是,不少人卻看不出來啊。”
“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我們在賭博時,能夠公平一些。”大叔笑道。
“老板請直說。”雨秋平看著荷官洗牌,嘴上問道。
“以命為注,如何?”大叔玩味地凝視著雨秋平的雙眼,眸中精芒一閃,讓雨秋平著實感到一陣膽寒,背上也隱隱滲出了冷汗。隻那麼一瞬,雨秋平竟然感到了巨大的威壓。但是那威壓轉瞬即逝,似乎不是眼前這個大叔散發出來的一樣。
“哈哈,開玩笑的。”大叔隨後笑道。
剛才是怎麼了…雨秋平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說道“我們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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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局,雨秋平牌運不錯,上來就拿到了一對j,一張黑桃一張紅桃。他心中狂喜,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默默地翻出了一張黑桃j。而大叔,則翻出了一張黑桃q。
“黑桃q大,說話。”荷官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子,說道。
大叔依舊像往常一樣,押上了100文錢,底氣十足的雨秋平也毫不猶豫地押上了100文。
第二輪發牌,雨秋平拿到了一張紅桃k,他就把它亮了出來,來掩飾自己的對j。而那位大叔,則亮出了一張方片10。
“紅桃k大,說話。”荷官看向雨秋平。雨秋平覺得這把很穩,就默默加大了籌碼,押了1貫上去。大叔皺眉思索了一下,也跟了1貫。
第三輪發牌,雨秋平居然又摸到了一張草花j!現在他可是坐擁三張j,可以說是梭哈裡的大牌了。他胸有成竹地看向大叔,後者手腕一抖,翻出了一張方片q。雨秋平神色一驚,現在大叔的排名是對q和一個10。在他翻出q之前,本來場麵上有一張q和一張10。本著不暴露實力的基本玩法,隻要可以不亮對子,一般都是不亮的!而大叔此刻亮出對子,顯然是手上非對子不可!
他如果亮出的是10也就罷了,那可能說明他手上有兩對,一對10一對q,亮出較小的對子以防嚇走對麵。但是這個大叔卻亮出了q,說明他很有可能是手上三張q,非亮q不可。
雨秋平心下一沉。如果對方真的是三張q的話,牌麵上就已經超過了自己,剛才壓下去的110文也算是打了水漂了。無奈之下,他隻得亮出一張草花j。
“對q大,說話。”荷官嘴角一翹,顯然是認為自己的東家又能贏了。
“3貫。”大叔把三錠銀子往中間一推,朝著雨秋平笑了笑,“畢竟拿了3張q,底氣自然要足一些。”
雨秋平深吸了一口氣,一時間卻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有些想放棄。
“小子!不會又要慫吧!”前田利家不滿地嘟囔了一聲。真田昌幸也俯下身,在雨秋平耳邊低語道“在下覺得大人不妨一試。”鬆下輕亂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看他的神色,也是鼓勵著雨秋平跟下去。同伴們的意見,又再次讓雨秋平為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