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一開始,我在巡查時,偶然發現…”雨秋平剛想開口解釋,沒想到今川楓立刻就在脖子後麵的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哎呦我去!”雨秋平痛地慘叫了一聲。
“我不聽!”今川楓滿意地看著雨秋平痛苦的樣子,用小女孩任性使氣般的口吻嬌嗔道。
“那…那我認錯還不行嗎?”雨秋平右手撫摸著疼痛地脖子,溫順如綿羊一般老實地道。
“光認錯有什麼用?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平?”然而,今川楓似乎並不買賬。她在雨秋平麵前彎下腰來,凝視著跪在地上的雨秋平。然而,她卻沒有注意,自己這個姿勢會導致衣服垂得很低,胸前春光剛好被雨秋平一覽無遺。
“你在看什麼呢!你這欺心的騙子!”今川楓發覺雨秋平眼神飄忽後,臉一紅,立刻柳眉一皺,狠狠地又掐了雨秋平的脖子後麵一下,又把後者疼得夠嗆。
“不是的!楓兒!我真沒有那個想法!”雨秋平此刻已經被今川楓折騰地神經衰弱了,苦不堪言地哀嚎道“我真沒有要偷窺的意思啊!天打五雷轟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今川楓看到雨秋平認錯態度居然這麼良好,也被他給逗樂了,“諒你有色心也沒色膽,這麼多年了連個妾都納不會來。”
“什麼嘛!那還不是因為我用情專一!”聽到今川楓居然瞧不起自己後,雨秋平立刻不滿地高聲嚷嚷道,卻被今川楓又是一手掐住了脖子,隻得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不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了,”今川楓朝著雨秋平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笑著說道“剛才歧阜城來人了,說是織田大殿要見你。”
“見我?有說什麼事情嗎?”雨秋平好奇地抬頭問道。
“似乎是將軍家來使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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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秋平當天晚上就風塵仆仆地趕到歧阜城了,餓著肚子的他還沒做下來好好吃幾口飯,就被織田信長叫到天守閣裡去了——這也確實是織田信長的辦事風格。
“參見主公。”雨秋平向正扶著欄杆,眺望著西方夜空的織田信長行禮道。
“紅葉,彆費那功夫行禮,隨便找個地方坐著吧。”織田信長看都沒看雨秋平一眼,隨手揮了揮衣袖。雨秋平於是找到了一個放在走廊上的小箱子,坐到了上麵。
“主公召見殿下,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雨秋平看到織田信長並沒有主動來給他發布任務,於是疑惑地開口問道。
“也沒什麼,餘就是想問問你個問題。”織田信長聞言回過頭來看了雨秋平一眼,又重新扭頭回去望著西方。他抽出折扇,遙遙地點了點西邊——京都的方向。“你覺得本家現在上洛,時機合適嗎?”
雨秋平聞言一怔,大腦飛快地運作起來。今年是永路十一年(1568),在原本的曆史上,織田信長就是在這一年接到了將軍足利義昭的邀請,起兵上洛,進攻三好家擁立的偽將軍足利義榮。而織田家,也就是在織田信長的這個決策下,抓住了時代的機遇,一舉從一個地方大名一躍成為了製霸全國的霸者。
不過這一世,三好家並沒有因為鬆永久秀而人才凋零,分崩離析,反而一如既往地強大。而流亡的將軍,也不是那個軟弱的足利義昭,而是個性要強的劍豪將軍足利義輝。而織田信長剛剛吃下尾張一年不到,根基未穩,怎麼看也不是能夠立刻上洛的樣子。
即使如此…雨秋平抬起頭,望了一眼織田信長的背影。這個誌在天下布武的男人,也一定會迎難而上的吧。
“天賜良機,還望主公抓住機會。”於是,雨秋平沉聲說出了這句話。
“好!”織田信長聞言興奮地低吼了一聲,猛地轉過身來,滿意地看著雨秋平道“餘問了米五郎,問了權六,問了佐渡,問了三左衛門,問了彥右衛門,沒有一個人敢和餘說,這是天賜良機的!”
“那些鼠目寸光的家夥們啊,不思進取,坐穩了一畝三分地就想著守成。難道要等到三好家坐穩了近畿和四國,再去上洛挑戰嗎?隻有你小子,跟得上我的思路。”
“足利家來使節了,邀請我們上洛。雖然那些家夥都不同意,但是餘心意已決,一點要抓住時機!就由你去和他談吧。”織田信長把扇子隨手扔向雨秋平,後者手忙腳亂地把扇子接住。
“名字好像叫做明智光秀,還是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