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怨恨_穿越戰國之常磐紅葉補更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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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怨恨(1 / 1)

穿越戰國之常磐紅葉補更!

從雨秋殤那裡悻悻而歸後,雨秋平徑直就去找了雨秋佑。這個點,他應該正在鴉位於楓葉山城郊外森林裡的本部辦公。雨秋平隻帶著幾個侍衛,策馬而去,在中午抵達了森林。

鴉的本部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一般的人是不知道他的具體方位的。想要在密布崗哨與忍者的森林裡找到鴉的巢穴,絕非尋常人能辦到。

雨秋平策馬來到森林門口,幾個鴉的忍者立刻圍了上來。雨秋平立刻翻身下馬,牽著馬緩緩向前走去——這是這裡的規矩。

“殿下。”那幾個忍者顯然認出了雨秋平,不過仍然一絲不苟地履行著他們的職責,向雨秋平敬了一禮道,“請出示您的令牌。”

雨秋平和幾個侍衛從懷裡把令牌掏了出來,為首的那個忍者立刻接過去核對。他掏出一本密碼本比對了一下,又用手檢查了一下令牌的觸感,確認無誤後又傳給了幾個手下。幾個手下認真看了一會,也都點了點頭。

“請進。”那個忍者側過身,做了個請的姿勢。他身後的幾個忍者立刻過來,牽走了雨秋平等人的馬匹。隨後。那個帶隊的忍者親自帶著雨秋平走入了森林。

“這裡陷阱很多,殿下務必跟緊在下,不要亂走。”那個忍者再三向雨秋平和他身後的幾個侍衛囑咐道,“都是要命的陷阱。”

“知道了,多謝。”雨秋平打量著森林裡的布置,比上次來的時候顯然多了更多的崗哨和關卡。每走個幾十步,就可以看到設置在樹上的瞭望塔,每走個幾百步,就能遇到關卡。崗哨和關卡上都有一絲不苟的黑衣忍者,而在森林的暗處,肯定潛伏著更多的人。

每過一個關卡,雨秋平的令牌和證件、通行文書都要被仔細地核對一遍。幾個侍衛稍微有一些不耐煩,抱怨了幾句。可是雨秋平卻明白,這是一個隱藏在黑暗裡的組織必須做的,這樣才能保證安全和隱蔽。

不知道在這個被堆成迷宮一樣的森林裡走了多久,雨秋平在拐過一個彎後,終於看到了鴉的本部,它的造型就像是一個烏鴉的鳥巢一樣。而在大門上,則繪著一個烏鴉的圖示。

“殿下是來找二公子的是嗎?”那個領頭的忍者在得到雨秋平點頭答複後,對著門口的衛士囑咐了幾句。隨後,那個衛士走過來,最後一遍檢查了雨秋平的證件,便反身回去叫人。而那個領頭的忍者,則把雨秋平帶到了本部裡的一間會客廳。會客廳裡的光線有些昏暗,靠著燭火才勉強能看清家具的輪廓——四把椅子,一個桌子,一套茶具,僅此而已。雨秋平示意幾個侍衛等在門外,自己就在桌子上坐了下來。他從茶壺裡倒出了些冷掉的茶水,一杯放在自己身前,另一杯則被他放在了自己邊上的座位前。

不一會後,雨秋佑被叫了過來。他拉開房門,看到了雨秋平,隨後低聲道“父親。”

“佑兒,坐吧。”雨秋平用微笑掩飾自己內心的些許不安。然而,雨秋佑並沒有坐在雨秋平旁邊那個放著茶杯的座位上,而是直接坐到了雨秋平的對麵,隨後一把將那個茶杯給拉到了自己身前。雨秋平見狀神色一黯,原本想好的調解氣氛的笑話也說不出口了。

“父親,我的工作很忙,您有什麼事情可以快點說。”雨秋佑看到雨秋平陷入沉默,微微有些不耐煩地低聲道。

“是來說你和你哥哥的事的。”雨秋平歎了口氣,直接說道。

“有什麼好說的,他都不拿我當兄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雨秋佑冷哼了一聲,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隨後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頓。

“你怎麼這麼說你哥哥?”雨秋平看到雨秋佑居然對自己發脾氣,於是也把聲調提了起來,“你們是一母同胞,從小一起長大,怎麼就不拿你當兄弟了?”

“我小時候是怎麼對他的?他每次被欺負,都是我給他出頭,為他和彆人打架。”雨秋佑越說越是氣氛,聲音大到密室外麵估計都聽得見,“結果呢?他現在厲害了,他現在功成名就了,他怎麼對我的?他有他風風光光的初陣,就看不得我好!居然在我初陣的時候,當眾削我的麵子,質疑我的決定,要把我抓起來送回去,這要我以後還如何見人?我小時候怎麼對他,他又是怎麼對我的?”

“彆把哥哥說成這樣,他當時肯定是太生氣了。你們當時不是吵起來了嗎?說的肯定都是氣話呀…”雨秋平開口想要解釋,卻被雨秋佑直接打斷“什麼氣話?他當時那個嚴肅認真的神情,能是氣話嗎?之後我們幾十天一句話都沒說過,您覺得還是簡單吵架嗎?他就是看我不爽!”

“我就幾十天不在…你們怎麼鬨成這個樣子…”雨秋平歎了口氣,懊悔不已地搖了搖頭,“你們小時候明明那麼好,怎麼現在…”

“小時候好,是因為他還很弱啊!現在他強了,就騎到我鼻子上來了!”雨秋佑似乎是說了痛處,忽然對著雨秋平咆哮道,“父親!不公平啊!憑什麼這樣啊!你憑什麼那麼偏心嘛!”

“啊?”雨秋平被雨秋佑忽然指責,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我怎麼就偏心了?”

“小時候,小時候明明是我比哥哥強!我什麼都做得比他好,我在同齡人也都是佼佼者!結果呢?你和娘,哪次不是偏心哥哥?我做的再好,也沒幾句勉勵,哥哥隻要隨便做了點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你們就會誇他?憑什麼啊?”

“那不是因為你哥哥他天生殘疾,很自卑,我和你娘要鼓勵他嗎?”雨秋平理所應當地解釋道。

“你們鼓勵他和表揚我矛盾嗎?從小到大,您誇過我幾次?我永遠都沒有哥哥的待遇!”雨秋佑氣惱地連說話都有些顫抖,“那句‘真不愧是我的兒子’,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永遠都是對哥哥說的?憑什麼?憑什麼你們那麼關注他?就因為他比我少隻手嗎?憑什麼?那我為什麼不一出生就砍掉自己一隻手啊?”

雨秋佑的話讓雨秋平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雨秋佑說的可能是實情。他們或許真的過於重視雨秋殤,而忽略了雨秋佑。

“我一直比他好,一隻比他強。小的時候,家臣們認可的都是我,在外麵給雨秋家爭光的也是我。”雨秋佑攤開手,對著雨秋平沉聲道,“可是我知道自己是次子,雖然我們是雙胞胎,我隻比他晚出來了幾個瞬間,但次子就是次子,我即使再強,對家督的位置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結果呢?他倒懷疑起我來?處處提防著我,生怕我在戰場上立功,生怕我有了威望和名聲來和他搶繼承權?”

“哥哥沒有這麼想過,你不準…”雨秋平聽到雨秋佑這麼露骨地說自己的哥哥,一時間也是來了氣,提高了聲音。誰曾想,卻被雨秋佑用更大的怒吼聲給蓋了過去!

“到現在了您還在護著他!從小到大你們就護著他!給我的關心連給他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雨秋佑把攤開的雙手重重地拍在桌麵上,站起來對著雨秋平怒吼道,“憑什麼我們都是去做人質,他可以結交那麼多人才,可以練武上陣,而我隻能被關在小屋裡?憑什麼他那麼早就可以被放回去,可以擁有風風光光、名揚天下的初陣!而我要被扣在堺町那麼久,最後隻能以一個忍者的身份灰溜溜地上陣?這到底為什麼?在那之前明明是我比他更強啊,就因為我做人質被分到了堺町,等我回來的時候就落下他那麼多了!這不公平啊!我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奪取!我的名聲,我的地位,我的未來,甚至還有我喜歡的姑娘…他是有多恨我啊?”

“你對你忍者的身份這麼介意嘛…”雨秋平被雨秋佑罵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接了話茬,“你要是很在意的話…我和天野大人說一下,把你從鴉裡調出去,讓你去當武士,重新初陣…”

“我不需要您的施舍!”雨秋佑斬釘截鐵地拒絕道,“您要是有關心哥哥那麼關心我,您會過了這麼久才明白我不想當忍者,我也想當上陣殺敵、風風光光的武士嗎?您就是從來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現在又假惺惺地過來可憐我!”

“您和我哥哥真的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假仁假義,怪不得您那麼喜歡他!”雨秋佑罵急了,已經是氣急敗壞,什麼話都從嘴裡往外說,“把自己的好名聲看得比什麼都重,看得比雨秋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人的命還重要!為了自己不把手弄臟,寧可讓幾千人幾萬人陪葬!雨秋家能走到今天,都是我師傅在背後一個人默默乾完了所有臟事啊!結果那些功勞呢?卻被您,卻被哥哥,卻被竹中大人他們拿去了!憑什麼啊?這是您的雨秋家,之後也是我哥哥的雨秋家,你們是雨秋家的家督,你們要為雨秋家負起責任啊!你們要有弄臟自己的手去做臟事來守護雨秋家的覺悟啊!這是你們的家族,憑什麼要我們去做臟事還不討好啊!”

“你…”雨秋平被雨秋佑氣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抬起手,用手指死死地指著雨秋佑。

“怎麼樣?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要回去工作了!”雨秋佑直起身子,把茶杯裡的水一飲而儘,隨後再次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把茶杯都給拍碎了,碎片甚至紮傷了雨秋佑的手,但他卻渾然不覺。

“告辭了,父親。”雨秋佑罵了個痛快,轉身甩門而去,把氣得發抖的雨秋平一個人留在了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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