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戰國之常磐紅葉補更!
“這…壽桂尼殿下沒有告知。”朝比奈泰朝不知道雨秋平為何忽然這麼失態,尷尬地支吾道,“想必是早已看出紅葉天賦異稟了吧…今日之成就,也足以證明先主眼光不錯。”
“不是…”雖然朝比奈泰朝的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可是雨秋平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席間的其他幾人都覺得沒問題,隻有今川楓明白雨秋平的顧慮究竟是什麼。
然而,還沒等雨秋平繼續追問下去,朝比奈泰平卻匆匆地趕回來通報了。
“殿下,織田大殿來了。”朝比奈泰平邊拉開門邊用另一隻手指了指走廊的方向,“好像已經要到門口了!殤兒哥正在門口替殿下應酬!”
“什麼?主公不是晚上才來嗎?怎麼現在就來了?還沒布置呢啊。”雨秋平聞言一驚,然而片刻後卻立刻平靜下來。織田信長每一次都不按照常理出牌,那麼這次不按常理出牌,亦不失為一種按常理出牌——做織田信長的家臣,就要有這種覺悟。
“主公有吩咐什麼嗎?”雨秋平匆忙從今川楓的手裡接過手巾草草抹了幾下嘴,又抿了口茶水,就向今川氏真等人告了聲失陪,向著屋外走去。
“沒說什麼,就直接這樣過來了。殤兒哥看到他一來,就趕緊讓我來通知殿下。”朝比奈泰平快步跟在雨秋平的身後,低聲彙報道。
“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的。”雨秋平無奈地搖了搖頭,“快吩咐下去,讓大家收拾一下,準備迎接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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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秋平忙不迭地趕到門口後,正巧遇到大步流星地往裡闖的織田信長和他身後的一眾家臣、侍衛、小姓。跟在他身後的丹羽長秀朝雨秋平投來歉意的一撇,佐脅良之卻是在那裡忍不住壞笑。
“主公。”雨秋平匆忙朝著織田信長行禮,結果織田信長卻直接無視了他,繼續快步向相國寺裡走去。
“主公?”雨秋平匆忙起身跟了上去,悄悄看了一眼織田信長的神色——並沒有生氣,嘴角反倒掛著一抹笑意,看起來心情不錯。雨秋平這才微微寬心,向織田信長問道“您這麼急是要乾什麼?”
“這不是來了貴客嘛?”織田信長笑了兩聲,腳上的步子卻絲毫沒有減慢,“聽到他到了後,餘吃完午飯就從本能寺趕過來看看了。”
雨秋平聞言有些尷尬——因為織田信長對今川氏真用的是“看看”這一表述,而非“見麵”這個表述。“看看”這個詞,一般都是用在看能劇、看風景上麵的,從來不會用在見人上。他這種說法,就仿佛是在把今川氏真當個物件一樣。
“殿下是想要和今川殿下見麵嗎?”雨秋平用上了“見麵”這一次,把織田信長的意思重複了一遍,明知故問地低聲道。
“是。”織田信長聽出了雨秋平的話外之音,又是冷笑了一聲,隨後猛地停下步子。雨秋平沒反應過來,差點多走出去了好幾步。
“領路吧。”織田信長看了眼雨秋平,隨後用手指了指走廊的儘頭,“帶餘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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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雨秋平把織田信長一行人領進會客間後,今川楓已經安排了今川氏真和朝比奈泰朝在此等待了。織田信長大手一揮,就讓織田家跟來的那幾十個人通通走進了會客間,頓時把不大的房間給擠了個滿滿當
當。那些小姓和侍衛們毫無顧
忌地打量著今川氏真,時不時還互相打趣大笑幾聲。雨秋平看了眼亂糟糟的場麵,又觀察了下織田信長的態度,最終隻是歎了口氣。
“你就是今川氏真?”織田信長大踏步地走到了跪坐在榻榻米上的今川氏真身前,居高臨下地用輕蔑的語氣發問道。
“回稟織田殿下,正是。”今川氏真誠惶誠恐地叩首答道,目光在榻榻米和織田信長木履之間停留著,“久仰織田殿下大名,今日能夠一見,不甚榮幸。”
“你倒是久仰我的大名了,你爸爸卻好像並沒有啊。”織田信長隨意地掃了眼今川氏真,不屑地冷哼道。而他用的“爸爸”,也不是禮貌的敬稱…
雨秋平隻覺得心底頓時騰起怒火,雙手死死握拳。織田信長察覺到了雨秋平的異樣,示威般地看了雨秋平一眼——後者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著。織田信長倒是來了興趣,緩緩地半轉過身,歪著腦袋盯著雨秋平看。這場麵可把一旁的丹羽長秀、佐脅良之和今川楓等人都嚇得夠嗆,匆忙想要找話題解圍。
然而,就在這時,跪在地上的今川氏真卻是低聲開口道“家父有眼不識泰山,多次犯邊,欲和殿下您爭鬥,猶如螳臂當車般不自量力。還望您當人有大量,彆再計較此事。”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身體一動不動地跪俯在織田信長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