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她徒弟!
聽到白子柔這麼說,依山儘忍不住看向了邊上的小白狐。
而那隻小白狐依然在露出“微笑”一樣的表情。
“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啊,給你加餐吃雞腿。”
依山儘又把一個雞腿放到了小白狐的麵前,不過小白狐早就已經吃飽了,對於依山儘的雞腿沒什麼興趣。
“徒兒,這靈植種子你且收好,等以後尋到合適的地方,我們再將其種下。”
白子柔笑了笑,提起了包裹說道
“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們走吧。”
“是。”
兩人帶上東西,主要是玄女宮贈送的,補充精元的天材地寶。
玄女宮門口,花想容等人早已經等候在那邊,一眾人等,目送白子柔帶著依山儘,登上畫舫,朝著遠處而去。
依山儘看著逐漸消失在迷霧中的玄女宮,默默地吐了一口氣。
精元恢複,教導仙術的師父花想容也已經到位。
這大千世界,我依山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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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
一個女子小心翼翼的走在長安城的街道上,此時雖是天色大亮,街道上,也是行人紛紛。
但這女子,卻好像在刻意躲著什麼一般,腳步匆忙,遮遮掩掩。
好不容易走到一個坊門,她才趕忙閃身走了進去。
一路來到一處大院,這女子從側門進入院內,這女子才放下心來。
這院子裡顯得冷冷清清的。
“青蛇妖,你怎的這麼慢啊。”
那女子聽到聲音,就見到從屋內,走出了一個穿著灰色圓領袍的男人,一臉不悅
“就出去打探下消息,就用了這麼長時間,怎麼說,那白子柔真的來了長安城了?”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從漢中城唯一一個跑出來的青蛇妖,雪菊樓的老鴇!
至於這男子,雖然是化為人形,但他須發皆張,根根毛發堅硬無比,身上妖氣甚重。
隨便來個懂神通的人,都能認出來。
他一看就不是人。
這灰袍男子,自然就是跟青蛇要一同來長安城的灰狼妖了。
“白子柔真的來長安城了啊!我們怎的這麼倒黴,前腳剛到長安,她後腳就帶著徒弟來了,果然是追著我們來的啊!完蛋了!完蛋了!”
青蛇妖慌得那是臉都快變形了,說話聲音都帶著顫。
“慌、慌什麼!”
那灰狼也是一臉驚駭,然後大喝了一聲之後,手扶著邊上的門框,稍微有點抖。
“沒可能是專門衝著我們來的,若真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們早就被白子柔殺了,這一路上,能安安穩穩的到長安城?”
“狼哥,那現在怎麼辦?”
“彆慌,我這就去聯係主人!”
灰狼說著,就朝著外麵走去,而青蛇妖則是一臉惶恐的表情,留在了原地。
看著灰狼妖離開之後,青蛇妖哆嗦了一下,默念了幾句
“可千萬彆是衝著我們來的……”
然後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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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修遠居士宅邸。
一輛馬車慢悠悠的停穩在了宅邸的跟前。
修遠居士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他乃是當代大儒,但這儒生和道家不同,即便是大儒身份,擁有著相當於修士們化神一般的境界。
但也依然沒辦法如同修士那般,永葆青春。
道家修長生,儒生則是要治世,要大同。
兩者的追求抱負都是不一樣的。
修遠居士已經是年近半百,但在才氣加持之下,還是精神奕奕。
更何況君子六藝,也有武藝。
這修遠居士不僅才氣了得,腰間配這一把寶劍,這武學劍法的造詣,在武道之中,也是排得上名號的。
這年頭,還是文武不分家。
大多數儒生,都比較能打。
“主公。”
修遠居士才剛下馬車,就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迎了上來,臉上表情有點微妙,跟在修遠居士身後,一邊走一邊說道
“有兩件事情,想要跟主公說一下。”
“且說。”
修遠居士顯然是有心事,低頭沉思,頭也不回的說道。
“先前有人來拜訪過,還留了一封書信,書信乃是主公的門徒,漢中府主簿趙廣榮所寫。”
聽到管家說到這,將趙廣榮所寫書信遞了上去。
修遠居士接過書信,拆開來看了起來。
但才剛剛看到開頭,腳步就停了下來。
“來尋我的人,居然是天下第一仙子白子柔?!這吟飛劍還易主,被白子柔徒弟所得?他們人呢?有沒有好生安置?”
他扭過頭,看向了邊上的管家。
管家苦著臉,說道
“這就是我想說的第二件事,門房眼拙,沒認出帶著信件來的,就是白仙子,也沒認出來什麼吟飛劍,隻說他們去了同福客棧,讓主公回來之後,與主公稟報一聲。”
這管家說完之後,修遠居士頗為懊惱,拿著信件,腳都還沒跨進裡屋,就扭頭又朝著外麵走。
“備馬!去同福客棧!”
修遠居士走到門口,這才看到門口的馬車還沒有停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