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打爆一切!
“你就穿這個進去嗎?上擂台打的時候這種衣服可不太方便啊。”
阿龍提醒道。
神原觀抬了抬手裡的書包“沒關係,我帶了搏擊短褲,待會全脫了就行,裡麵有換衣間吧。”
阿龍點了點頭,隨便他吧,畢竟等下就要上擂台了,這麼小的年紀就敢來打死亡格鬥,這份勇氣,就算他要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可以。
阿龍帶著神原觀走到了倉庫後麵,這裡有一扇鐵質的小門。
“等我一下。”阿龍叮囑了神原觀一聲,走到門前有節奏的敲擊了起來,神原觀記住了頻率,是五短二長。
門打開了,阿龍招了招手,神原觀跟著他走了進去。
一入門,是一個小房間,隻有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中年人守在旁邊。
阿龍十分簡潔地說道。
“這是這次的參賽選手,神原觀。”
花襯衫點了點頭,多看了一眼神原觀的長相,沒有多說什麼,走到房間儘頭,掏出一串鑰匙打開了門。
門剛剛被打開,一股熱浪和嘈雜的人聲便湧了進來。
“今晚的賠率是多少?好久沒開賽了,有些激動啊!”
“嗬嗬,彆太期待,這次是私人恩怨,一個高中生和死亡右手打,買那邊不用我多說了吧。”
“東尼,你可彆小看高中生,要知道高中生自古以來都是小說和電影裡的主角,喂喂,我買兩百塊高中生贏。”
西裝,休閒服,花襯衫,或正裝,或休閒,甚至還有穿著工作服的。
各種各樣穿著打扮的人再寬闊的倉庫中交談著。
旁邊不斷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來走去,托盤上放著是各種酒水,香煙,雪茄,這些人就像是參加宴會一樣在其中消費著。
他們時不時拿出大把鈔票放在托盤上,這時這些年輕靚麗的女服務員就會掏出本子和筆,記下個人信息與押注的選手。
神原觀透過門口,看著這一幕,這就是真實的黑拳世界。
感覺和他想象中的一樣。
阿龍低聲在神原觀跟前說道“那些人裡麵,上了年紀的都是足下區各個大小幫派的社長,年輕一點的是他們帶來的家屬和屬下。”
“在rb,許多行業都是子承父業,農民的兒子是農民,議員的孩子是議員,極道的孩子自然也是極道。”
神原觀點了點頭,問道“我應該做什麼,就呆在這裡?等開賽了再上去嗎?”
他有些興奮,即使在平靜姿態下也抑製不住的興奮。
以前,他最多隻在健身房的八角台上打過一千塊一場的比賽,做過職業選手五百一次的陪練。
而現在,他能和人家打一場折合rb兩百多萬的黑拳賽事,更是直接賭上了性命的一戰。
‘來吧!來吧!越來越好玩了!’
看著神原觀止不住勾起的嘴角,阿龍忍不住偏過了頭。
‘社長會看好他,不是沒有原因的。’
“跟我來,我們要進行賽前的稱重,雖然不計量級,沒有規則,但是一些身高臂圍的個人信息還是要對觀眾敞開的。”
說著,阿龍帶頭走了出去,神原觀見狀跟著他身後。
走出房間,神原觀才發現這地方確實大,一共有兩層,樓上還有一層,是懸空的走廊,也站了不少人。
‘差不多有兩三百人了,居然來了這麼多人,極道幫派還真是人多勢眾。’
最中間的地麵上用拇指粗的鐵鏈圍了個正方形的擂台,約莫大半個籃球場這麼大的地方,地上鋪的是壓實了的堅硬泥土,並沒有用彈力塑料地板和水泥地麵。
神原觀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光著腳踩上去也比較舒服,至於為什麼鋪泥土他大概猜到了。
看那暗紅的地麵,泥土能吸水,估計是懶得洗地吧。
神原觀並不怕,流血而已,流那不是流。
“社長!”
熟悉的女聲響起,神原觀轉過頭,看著二樓的走廊上,緊那羅正興奮得朝著自己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