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打爆一切!
神原觀其實倒不是很餓,主要是他早上已經進食過了,狂宴也有個消化吸收過程,他也不可能無限製大吃特吃。
也就是稍微吃的多一點,然後按正常三頓吃就夠了,其餘的時間他體內都處於一個營養過剩的飽和狀態,這個狀態下他身上的傷口一直在狂宴的恢複中。
一晚上的狂宴加18點體質恢複,神原觀現在任然動一動就疼得抽冷氣。
他傷的太重了。
醫生告訴他,他鎖骨斷了,肋骨斷了八根,內臟也受了傷,不過好在斷掉的肋骨沒插進內臟裡。
神原觀還是第一次受到這麼重的傷,擱在彆人身上,能不能養好還是兩說。
這次和岡田一郎打,他贏的實在太驚險了,險些就丟了性命。
如果非要讓他對這次勝利來個總結的話,就是天賦,努力,時機,靈光一閃,汗水和付出。
最後再加上那麼一點點姿態切換和無懼疼痛和硬撐兩個能力的幫助。
不過這次戰鬥也讓神原觀獲益良多。
首先是戰鬥過程中對姿態的運用。
姿態切換是有時間的,雖然很快,可能還不到一秒,但是這個時間對於分秒必爭,緊張劇烈的戰鬥來說還是太長。
而且切完姿態,他還得花時間適應掉下去和暴漲的屬性。
他不能想切就切,比如人家打過來一拳,他切個憤怒用高額的力量和體質擋住,然後又切成平靜借用高額敏捷繞到彆人身後給他一拳,這是不可能的。
他隻能在某種時機很好的時候切換姿態,就比如他那一下霸王舉鼎,還有就是,有時候他切換姿態,很可能就切不回來了。
比如人家對他進行壓製時,或者是自身受傷過重,他都不可能去隨意變化姿態,那太危險。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他兩種姿態的戰鬥風格相差甚遠,一快一慢,一靈活一耐打,彆人很難熟悉他的風格,甚至會因為殘留影響做出錯誤的決定。
神原觀隨著幾次戰鬥,和這一個月多的時間,他也越來越明白了。
姿態,是他的能力,是固化在他身體上,銘刻在他dna裡的本能。
也是陪伴他一生的戰鬥與生活方式,他必須熟練運用這兩種不同的模式,才能在以後的道路上走的更遠。
除了對姿態的理解更加深刻外,還有一點。
他更加深刻的明悟了自己要走的道路。
如果說之前他還在仿徨猶豫的話,那麼這次的經曆足夠讓他大步向前了。
他並沒有被死亡格鬥的危險嚇倒,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踏入黑拳賽事,可裡麵的血腥殘酷,殊死搏殺他並不害怕。
他還想打下去,一直打到沒人是他的對手為止。
哪怕這一世憑借著係統他的條件更好一些,有更多更好的選擇。
可他隻想打拳。
神原觀知道他自己並不聰明,甚至有著不少缺陷,他考慮的事情無法麵麵俱到,精力也有限。
說白了,他就是一個有些直愣的莽夫而已,愛鑽牛角尖,愛打架,討厭複雜的東西。
在他最窘迫,最無奈的時候,是這種拳拳到肉的戰鬥讓他找到了生存的目的,找到了自信心和值得奮鬥的目標。
人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
有些人教書育人,把知識傳播給下一代,有些人辛苦勞作,為社會添磚加瓦,有些人成為領導者,身邊有一大堆的追隨者。
這些都是他們存活的證明,他們選擇的生活,他們證明自己在世界上來過的方式。
可對神原觀來說,他所謂的活著的證明,在擂台上。
暴力,血腥,很多人都覺得搏擊就是一種這樣原始愚昧的運動。
可神原觀就是需要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