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健身,搏擊,團操,單車課,簡單來說就是健身房教練。”
“社長你和哪家健身房聯係好了?培訓教練的課程花費不低啊,教練證也要錢,加起來沒個三四十萬拿不下來。”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肯定不會讓社員掏錢。”
神原觀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4點11了,今天是星期五,明天又是放假,四月也已經來到了月中,距離期末也隻有兩個半月了。
想想他的人生軌跡也隨著黑拳事業脫離的不像樣,原本的校園生活已經一去不複返,留下的隻是一心追求最強的道路,以及對自己社團成員的責任。
不過他並沒有惆悵,這種生活才更加適合他。
把沒通過的人都清理出去,留下的社團成員都站成了一排,神原觀一個個詢問著名字,把長相都記住,一星期後還得刷下一批,這件事他也當場說了,社員臉色都不太好看。
“去換衣服,待會帶你們去個地方,讓你們看看留在拳法部以後的出路。”
眾人疑惑的換下了訓練時的背心短褲,而神原觀也借機打了個電話。
“已經到了嗎,我馬上就來。”
然後領著已經換好校服,一群茫然的學生向外走去。
.....
櫻木校門口,白色的大理石拱璧已經有些斑駁,黑色的校門招牌用金色的油漆寫著櫻木公立中學五個字,推拉式的電鐵門也有些鏽跡斑斑,這所學校已經很老舊了。
而且位置也算不上太好,位於木犀町這個樓房矮小,道路老化嚴重,沒有任何商業價值的街道,這裡甚至連車流都不怎麼經過。
而此時守門的保安,足有五十七歲高齡的郎田尾有些疑惑的看著停在校門口的豐田大巴車,54座的黑金色的車身反射著太陽的光澤,全車嶄新潔淨,就像是剛剛出廠一樣,車門敞開,似乎在等什麼人。
郎田尾有些好奇地湊上去看了一眼,司機座位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寸頭壯漢,裸露出來的背部和胳膊上紋著多條手臂和頭顱的惡鬼。
“阿修羅!”
朗田尾一驚,為了驗證心中的疑惑連忙向車身看去,果然,在車身中段的地方,眾多紅黑色的條紋隱隱約約構成了一隻拳頭,如果是彆人看肯定以為是出廠就有,沒什麼意義的花紋而已。
可在足下區生活了一輩子的郎田尾豈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是極道組織的標誌,相當於店鋪招牌一樣標示身份的圖案,被稱之為刻印。
刻印眾多,每個極道都不一樣,這是一種文化傳統,而這個拳頭刻印代表著的隻有一個組織,最大最強的那一個。
“八部會!”
修羅紋身加上拳頭刻印,朗田尾百分百斷定這就是八部會的車和人,他雖然是一名保安,可也有自己的消息門路,足下區本來就夠窮了,櫻木這條木犀町更是窮中之窮,產生的利益少的可憐,沒有任何組織對這裡感興趣,也不屬於任何組織名下,八部會來這裡做什麼?劃地盤嗎?
看著一個個走出校門的學生時不時張望這輛車,朗田尾心中疑惑不已,可是劃地盤為什麼要把車停在校門口?
不過八部會名聲不錯,抗震救災的時候許多人都受了他們的恩惠,其中也包括自己。
應該沒事的,隻是意外停在這裡的,朗田尾心想著點了根煙,也沒再管。
可正在這時,他看到了一位藍眼睛的俊秀學生領著一票學生走出,走到車輛麵前組織著學生一個個登上大巴。
周圍的放學的學生也有些不解,這還沒到休學旅行啊?難不成是私下團建?
朗田尾見狀心中一驚,和炸了毛的兔子一樣怒火上升,對於一生把青春奉獻給了學生的他來說眼前這幕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是不能容忍的,他條件反射就衝了上去。
他三兩步走到大巴麵前,一把攔住門口,質問著那個像是領頭人一樣的藍眼睛學生:“你在做什麼!你是什麼人?!這是什麼車你知不知道!你憑什麼把學生往上麵帶?!”
藍眼睛學生笑了笑:“我是拳法部的社長神原觀,這輛車是我租下來的,正準備帶成員去看看未來實習工作的場地,讓他們有個目標。”
朗田尾心中大駭,果然沒錯。
可此時所有學生都已經上了車,他隻好死死攔著車門不讓車輛開動。
兩人的對話傳出很遠,周圍的學生都在看著,車上的學生也一臉驚疑不定,感覺自己像是上了賊船。
一個女聲響起,一個眼圈黑黑的嬌小女生從車裡走了過來:“社長,你在乾什麼,怎麼還不上來。”
“馬上,馬上。”
神原觀壓了壓手,轉頭對朗田尾說道:“那個朗田大叔,你可以和校長打個電話,我們已經溝通過了的。”
聽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姓名,朗田尾也想起了麵前這個學生的信息,這是全校出名的好學生,連他個保安都知道,壓下心中的不安,他拿起了手機。
“是!”
“是!”
一通電話打過去,不到一分鐘,朗田尾就一頭大汗,他還真想岔了,為此還挨了一頓罵。
放下手機,他鞠躬道:“不好意思,是我多慮了,非常感謝有您這種為學生考慮出路的社長,請原諒我的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