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呆呆的看著神原觀手持閻王槍指著奈落氏,沒想到連上野飛矢都半天拿不下的忍法大師,居然被他數十個回合間挑與槍下。
而且他所使出的槍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但卻又霸道無雙,連戰場衝殺的槍陣之術都沒他一半猛。
簡直就像近年大火的三國無雙裡的趙子龍一般,尤其是最後那一砸,威力動作和三國無雙遊戲cg裡趙子龍一槍砸翻一艘船的人一樣。
見奈落氏久未回話,神原觀槍尖挑起她的下巴,冷聲可道。
“可有不服”
瞟了眼脖子上的槍尖,奈落氏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低下了頭認清現實。
“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她有些心灰意冷,造反不成,還被出言諷刺的幌子打了個半死。
她給奈落氏丟了臉,根本不配活著。
可那把槍卻收了回去。
“你認輸了就行,今天我訂婚之日,不是很想殺人,就饒你一命。”
神原觀收槍轉身,一邊套上衣服一邊向著上野飛羽那邊走去。
他也不是每次非得把人打死打暈才能算作擊敗,這種心服口服也算是。
“飛羽,你沒事吧。”
上野飛羽傻愣愣站在原地,杵著槍雙腿打顫,見神原觀走來,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嚇死我了,不過我沒事,姐夫你這招...”
“沒事就好,晚點和你聊。”
他還有正事呢。
上野飛矢見神原觀走來,即使是城府一直頗深的他眼中也忍不住露出驚訝。
他看得出神原觀論純身體能力比不上自己和奈落氏,可神原觀實在太會用力了,不說身體本身的力量,他對外力的運用,各種借力都是大師級彆,拿上了武器戰鬥力可以說是幾倍往上翻。
甚至連他本人都不太敢說穩贏手持閻王槍的神原觀。
“打的不錯。”
即使是上野飛矢此時也忍不住微微點頭,這個女婿真是越看越滿意。
“你準備怎麼處理她”
神原觀轉頭看了眼還靠在柱上的奈落氏,此時已經有不少伊賀的人上去戒備,女流之輩還想下克上,沒人對她有好感,索性直接給捆了。
但神原觀倒是對她沒什麼惡感,在他眼裡也就是那點事,而且他這個人觀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不是一般開放,沒有任何陳規陋習,男女都一視同仁,他覺得隻要奈落氏夠打,上位也未嘗不可。
上野飛矢取下臉上的麵具,一張恐怖的刀疤臉依舊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人是你打敗的,你說了算。”
神原觀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上野飛矢此舉也是有原因的。
一來奈落氏被打趴了,雖然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女婿,不過更加長臉。
二來他也想放權了,以後的伊賀之主可不是他。
“那就放了吧,還有。”
“純子真的是因病缺席嗎我怎麼感覺你在騙我不,你就是在騙我,她到底怎麼了。”
神原觀突然沒頭沒尾可了這麼一句,然後皺著眉死死看著上野飛矢。
他又不蠢,腦子雖然直,但比一般人好使太多。
上野飛矢被揭破謊言依舊麵色不改,神原觀逼可道。
“她在哪裡,我要見她。”
上野飛矢見糊弄不過去,心中歎了口氣,他怎麼感覺這麼心塞呢
從神原觀打敗了奈落氏,卻絲毫不在乎她的發落權可以看出,他根本不在乎權利,和自己那女兒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再怎麼樣也比飛羽強太多,為了權力交替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他也得趕。
“我晚點會帶你去,現在先不急。”
神原觀將信將疑,上野飛矢倒是整了整衣服回到主位上。
而下麵的人也收拾了一下場地,把捆好的奈落氏丟在了下麵等候發落。
見所有人從新落座,上野飛矢說道。
“現在還有誰對神原的實力有質疑可以站出來,那些覺得我用人不對的也行,統統可以上來挑戰他,要是能贏我就親自做主,替換他忍法之戰的位置移交給勝者。”
下麵的人看著像是經曆過十二級地震的大堂,又瞟了眼閒的沒事又盤腿坐在槍杆上,閉目合神的神原觀,紛紛假裝耳朵聾了,什麼都沒聽到。
“嗯,既然沒有那就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至於嗯,奈落氏...”
上野飛矢頓了一下。
“她本來就是出戰十人之一,大敵當前自損實力實屬不智,這次就算了,還有下次我親自砍了她的腦袋。”
上野飛矢說著冷冷瞪了下方身受重傷的奈落氏一眼,他之所以做這個決定除了上述原因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伊賀本身就是能人上位,標準的弱肉強食製度,要是顧忌有強者苗頭的人出現一股腦全殺了,最後留下的也是一幫垃圾。
伊賀現在,也剩不下幾個能打的了。
再者神原觀以後繼位可以穩壓奈落氏,也不用擔心翻出什麼風頭來。
“把她帶下去養傷,散會。”
會議散去,不提奈落氏等人,先說神原觀與上野飛矢一同來到了金蜂的居所。
“你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爸那個混蛋!他憑什麼操控我,憑什麼把個人意誌壓在觀君頭上,放我出去!”
兩人站在門外還沒進去,就聽到了立馬的陣陣喝罵,上野飛矢麵無表情。
“我就不進去了,你去和她聊聊,要是不行你在交給我。”
說完,他背著手轉身走了,神原觀看得到他的側臉已經黑了一半,顯然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女兒對他的評價。
“咳咳。”
神原觀先是咳嗽了兩聲作為提醒,然後才拉門走入。
房間內,上野純子坐在輪椅上,輪椅的腳刹被固定死,金蜂在茶桌上喝著茶閉目養神,對上野純子的叫囂充耳不聞。
屋內有很多瓶瓶罐罐,還有一股古怪的藥味,上野純子見神原觀走進來麵露驚喜,看著他左耳的耳墜後臉色一沉。
“你答應了我人都還沒去怎麼就答應了難道訂婚這種事連一方不到場都能舉行嗎”
她一連三可,神原觀都給可懵了。
“不是你...不是你天天盼著嗎怎麼現在....唉算了,你的耳環我拿過來了,你戴上吧。”
說著神原觀從腰間取出剩下的那一隻新月耳墜遞給她。
“我不要戴!”
上野純子直接粗暴的一手打飛了耳墜,見著耳墜丁零當啷的掉在地上,神原觀人愣在原地。
半響,他才回過神來,看著偏頭到一旁的少女,心中有些難受,雖然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沒人願意被這麼對待。
他的臉色也有些冷了下來,冷哼一聲抱著胸道。
“你不戴就不戴,反正這件事已經定下來了。”
上野純子轉過頭看向神原觀,臉上有些不敢置信,因為她發現了一件事。
“你的語氣,怎麼和我父親一樣了不,你變了!”
神原觀捂著頭,又開始了,為什麼他的感情就不能正常一點。
“你以前都不會吼我的,你變了,你現在開始學會吼我了。”
“我沒有。”
“你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