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是?”
樓上撞鐘的青年男子發現了神原觀,眼神有些疑惑,他並不不認識這個人,看瞳色根本不是吳族的人,怎麼能在族內重地走動?
神原觀答道:“我是你們族長請來觀光的客人,伊賀之主知道嗎?”
“老二,怎麼不撞了,我剛有點感覺你怎麼就停下了。”
被捆在銅鐘上麵的吳憐一掏了掏耳朵一臉疑惑,他貼這個大鐘貼的太緊,以至於耳朵嗡嗡響,兩人的對話都沒聽到。
吳憐二瞟了下麵的神原觀一眼,走到吳憐一麵前低聲說了幾句。
“什麼!我聽不見!你大點聲!”
“我它嗎說樓下那個人,你認不認識,他說他是族長請來的客人!”
“啊,好像有點眼熟!你讓他上來我看看!”
“好的!沒問題!”
神原觀看著上麵聲嘶力竭對吼的倆人一臉黑線,這種練功方式代價好像有點大,年紀輕輕耳朵就背成這樣了。
吳憐二從鐘樓探出半個身子張望了一番,對著神原觀粗著脖子,麵紅耳赤喊道:“兄弟,你走到後麵來,那裡有個梯子,你可以順著梯子爬上來!”
說完他捂著脖子咳了咳,差點嗆到。
神原觀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鐘樓,十一二米,差不多四層樓高,已經超過他立地升天的攀爬範圍了,不過牆壁上有一些小窗戶可以借力,倒是可以試一試。
於是他劃拉一下伸出雙手攤在腹部,雙手上升的同時深深吸氣。
帶給神原觀的不止雙腿肌肉的爆發力,還有獨特的肺部以及身體構造。
他雖然不能像是鳥類一樣骨骼中空,體內生有氣囊,但是他血液中的氧氣攜帶量卻變得更高,肺部的氣泡更加密集,能夠儲存的空氣更多。
隨著這一下呼吸,神原觀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好似都打開了往外吸氣,當他的手提到胸口時,那種身輕如燕的神奇感覺又回來了。
“你在乾嘛?!”
樓上的倆人一臉古怪看著下麵,不知道這人要做什麼。
不過他們很快就明白了
一口氣吸完,神原觀直接對著鐘樓撞了上去,臨到近前,飛身一躍跳起三米高一腳踩在垂直的牆麵上,然後腳掌一踩就往上蹬。
刷刷!
很難形容這種景象,感覺垂直的牆壁在神原觀腳下就像是平地,隻是四步他便到了八米多高,然後踩著窗台又是一躍跳起三米,補了一腳後直接登頂。
吳憐一和吳憐二一臉呆滯,這家夥怎麼上來的?
“吳憐一,彆來無恙,這是你弟弟嗎,看著和你很像。”
吳憐一呆呆道:“是啊,你是?”
他的眉頭緊鎖,露出了和吳星熊一樣的表情。
“等等讓我好好想想,是哪個節目來著,你是不是還被人包養過...”
神原觀臉色一黑,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他會因為這張臉從實力派變成偶像派。
吳憐一也知道說錯話了,連連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