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堂。”
房間中，神原觀上身插滿了銀針盤膝而坐，對麵是上野飛矢。
最近發生的一些事讓上野飛矢有些心力憔悴，頭上白發都冒出來了，主要是麵對將要發生的事卻無能為力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
即便如此，他仍舊將一切都打理好，不讓凡塵俗事乾擾即將和神話人物決鬥的神原觀。
他插不了手，對方的強大無視權利，地位，人數以及熱武器，讓久居高位，掌握伊賀的他第一次有了無力和頹廢感。
眼下隻能寄希望於神原觀能創造奇跡。
因此聽到神原觀有事找他，他立馬就放下家務與其詳談。
可聽到了答案的神原觀卻怎麼也不肯相信。
“真的有那種地方嗎？那不是神話傳說嗎？還是說我們所在的世界還有更深的一層？”
神原觀眉頭緊鎖，他身上由金蜂施展了藥針，加上憤怒姿態的體質過不了一天就能好，困擾他的其實是吳銀龍的目的。
“也許有，也許沒有，我也是聽人說的，那是自古以來，無數武道家和修行者夢寐以求的終點，到達了那裡，一切人類所追求的欲望都可以得到滿足。”
“永生也好，極樂也好，在各國的神話故事裡都有對那裡的相關描述，天堂，天庭，極樂世界，淨土，無法用語言描述，無法形容，人類的終點，世界的儘頭，一切的結果。”
神原觀眼簾低垂。
一切人類的欲望，都可以被得到滿足。
光是聽上去，就讓人心動。
吳銀龍曾經說過，他想成仙，位列仙班，看來就是那了。
可他還是心存懷疑，真的有那種地方存在嗎？感覺很不科學。
他這麼問時，上野飛矢喝了口茶，笑著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但是以前年輕的時候對這方麵的事情很感興趣，收集了一些資料，神原，你相信天命嗎？”
“我相信自己的拳頭。”
上野飛矢苦笑一聲：“不是那種天命，不是人類的命運，不是束縛，是一種很特彆的東西。”
“特彆？能不能具體一點。”
上野飛矢微微點頭，琢磨了一下說道。
“在各國的曆史上，總有這樣一些人，每逢亂世，總會揭竿而起，他們就好像主角一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運氣和機遇好的不敢置信，遇災必定化險為夷，與險必有貴人相助。”
這個神原觀也知道，石中劍，劉邦，拿破侖，這種偉人實在太多太多，他們的成功感覺就像是一係列的機緣巧合，可縱觀他們的成長史，卻又覺得是必然。
而且他們中有些人的人格魅力，高的有些離譜了，號令千軍如等閒，小弟納頭就拜，可他們也沒什麼心靈修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上野飛矢幽幽道：“你已經到了那個境界了吧，我能感覺得到，因為我在你麵前感覺不到隱私，你的心靈好像是空的，一麵鏡子，能倒影出我的模樣，很可怕，真的很可怕，真的不敢相信你到達這個境界隻花了不到，兩個月。”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
“天命。”
神原觀頓了一下，瞟向了自己的係統。
不會指的是這個吧...
開個腦洞，如果曆史上那些成功者手裡都有這麼個係統，那他們的成功也就可以解釋了。
可隨後神原觀輕笑一聲，搖搖頭端起茶杯。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