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仞覺得,這個任務的前提條件肯定是戰鬥這兩個字。
至少要讓對方認為他的確是在戰鬥。
競技也好,技法較量也好,總之所謂的戰鬥其實應該是很廣義的。
大能互相之間棋盤間較量,落子乾擾世間變換,其實也應該算作是戰鬥,那麼,他隻要讓對手認為是在戰鬥就可以了。
所以說,隻要是競技性強一點的遊戲,一樣可以代替戰鬥滿足任務條件完成的吧?
那麼他要和這些高手們比拚運氣的時候,就不能說是玩遊戲了。
得換個口號,叫做氣運之戰!
讓他們潛意識裡覺得,這就是一場戰鬥,而不是簡單的玩遊戲拚運氣。
林千仞之前腦子走了死胡同,總覺得非要硬碰硬的進行戰鬥,但現在從孟孝平的表現看來,其實大可不必。
林天師是遊戲人物,他不是真正的血肉身軀,他隻要完成任務就可以職業進階了。
而遊戲係統也隻認死理,以前完成任務的時候,其中彈性也是極大的。
一個問題的解析方式,從來都不應該局限於一種辦法。
以己之長攻敵之短,才是最好的戰鬥方式。
林千仞想到這裡,不由得拍了拍手掌,感覺自己之前那一點悟性沒白加,雖然悟性帶來的思維發散會讓自己時不時的發呆,但卻也是能夠讓他對各種事物的理解變得更加深入,直接見微知著的看到事情的本質。
在返回皇宮之後,林千仞便直接操縱林天師找到了夏景,兩人稍作商議之後,便用普通的金屬製作了十塊幾乎一模一樣的牌子。
這些金屬牌子上,分彆寫著由一到十的十個數。
隨後,林千仞便操縱林天師和夏景一起找到了自己的師尊候言。
看著正坐在自己小院子裡麵悠哉喝茶的候言,林千仞旋即便控製林天師走上前去主動發起了對話。
【林天師:“師尊,我想要和你進行一次戰鬥。”】
候言緩緩放下茶杯,輕輕笑了笑。
【候言:“你雖然取巧贏了嶽兄和孟兄,但與我一戰,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林天師:“我想清楚了。”】
聞言,候言表情有點詫異。
【候言:“我看錯你小子了,沒想到你竟然還真有這種膽識,我一身器骨堪比玄品法器,在十二金捕之中實力也是足以排第二的,就算我不用法器,不借助外物,恐怕也能一掌將你那些符器給全部拍碎,即便如此,你還是想要與我一戰嗎?”】
【林天師:“自然!”】
聽到林天師這話,候言麵色有些欣慰。
【候言:“好,戰仙自然是要無所畏懼,來吧,我們再去金水河一戰。”】
說完這話,候言站起來就要走。
夏景連忙出言阻止。
【夏景:“候金捕,並非如此,此戰並非搏鬥技法之戰,而是氣運之戰。”】
候言動作一滯,疑惑的回首看向林天師。
【林天師:“師尊,我想了想,戰鬥也有許多種方式,我決定和你比拚氣運,不動用任何法術和技法,從木箱中抽取一塊鐵牌,哪塊鐵牌上的數字大,就算獲勝。”】
候言麵色帶有溫怒。
【候言:“這不是賭坊的玩意兒嗎?凝聚戰意豈能以這種投機取巧的方式?真是....真是!!”】
【林天師:“師尊,你莫要生氣,氣運也是戰鬥的一部分,你我比拚氣運,不也是戰鬥嗎?同樣可以凝聚戰意的,成與不成,不妨我們試試再說吧?”】
候言此時的表情極為複雜。
按理來說,徒弟變成這樣,應該是他教導無方,是他的錯,可他終究還是沒想通,他就放養了幾個月,為什麼之前在濟南府的時候到處做好事,扶危濟困的那個好徒弟,現在變成了這樣一副偷奸耍滑的樣子了。
【候言:“唉,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一次吧。”】
雖然還是對林天師的話不抱希望,但候言還是決定陪自己的寶貝徒弟胡鬨一次。
而林千仞聞言,卻不怎麼滿意,這不是玩啊,這是戰鬥啊!!!
他必須糾正候言的話才行。
【林天師:“師尊,我們這是戰鬥,是氣運之戰!!”】
候言看向了說這話的林天師,見其表情認真,於是乎也稍微打起了一點精神。
【候言:“好,那我就當作這是一場對氣運的比拚之戰。”】
【林天師:“陛下,把木箱拿出來。”】
【夏景:“嗯!”】
聲落,夏景手中便出現了一個平平無奇的木箱。
在這個木箱裡麵,放著的就是那十塊鐵牌。
夏景將其搖晃了一下之後放到了候言麵前。
【夏景:“候金捕,你先抽吧!”】
候言雙眼微眯,伸手進去,抓住一塊牌子就抽了出來。
旋即,林千仞便看到了上麵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