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幾個麵麵相覷,最後無奈歎息。
出去端熱水拿帕子,進來給她擦拭傷口。
王福順看著連續兩盆血水被端出來,心緊得不能再緊。
他下手有這麼重嗎?都打出血了。
這傷得咋樣啊?
嚴不嚴重?
越想越是焦灼,在院裡團團轉。
想問要不要去請大夫,又礙於在兒孫麵前,不能落威嚴。
劉秀可不這麼想,出了房間就指著王福順鼻子罵:“王福順,你是腿瘸不是瞎,沒看著這都打出血來了嗎,還不去喊大夫還在這兒端著你一家之主的臭樣給誰看呢啊?你這個死老頭咋個就這麼狠心呢你?你信不信……”
剩下的話被王德昌給她捂嘴裡了:“娘,你少說兩句吧,德仲已經去喊大夫了。”
劉秀推開他,哼聲:“到底還是當爹的心疼女兒啊,哪兒像當爺爺的,就是個黑心肝兒的死老頭!”
“你——”王福順指著劉秀,氣得七竅生煙,心率不齊。
“指什麼指,呸!”說罷,就進了房間,門也被轟的甩上。
王福順臉色青黑,甚至有些後悔,他怎麼娶了個這麼個不講理的潑婦進門,家門不幸啊!
孫大夫來得很快,在瞧過王苗苗的傷勢之後,沒忍住好奇,問了問:“這小丫頭是犯了啥錯呀,打這麼狠?”
劉秀在家潑,在外還是顧著一家人臉麵的,尷尬笑笑:“唉,還不是孩子不聽話,讓她不要上山,她非不聽,這次還跑深山裡去了,你說深山多危險啊。”
孫大夫嘖嘖搖頭:“確實危險,您這孫女兒膽子還真是大,我都不敢跑深山去咧。”
“可不是,這不她爺被氣狠了,下手也就重了些。”
“原來如此。”孫大夫表示了解,給她拿了瓶外敷的藥粉,囑咐讓她好好休息後就離開了。
小願看著趴在床上任由劉秀她們折騰的宿主,幽幽歎氣:“宿主,你但凡多聽一點我的話,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如今隻能乖乖躺床上養傷,開心了吧!啥事兒都不用做了!”
王苗苗淡淡嗯了聲,就沒了聲音。
小願無奈,看了眼自己係統空間堆成山的野豬,又開始煩悶。
宿主也忒會給它找事情了!
王福順在門外等了許久,直到劉秀出來,趕忙把她給拉到僻靜的地方。
劉秀見他半天不說話,光把她給看著,嗤笑:“把我拉這兒來是要乾嘛,沒事兒我還有事情要做呢。”說罷,就要走。
王福順一把把她給拽了回來:“你知道我要問啥!”
“嗬,我不知道!”劉秀也是個火爆脾氣,冷哼道。
“你——”王福順還真拿她無法。
好半晌後,王福順強著腦袋,還是開口問道:“苗丫頭,她,怎麼樣了?”
劉秀抱臂,挑眉冷笑:“這會兒知道關心那丫頭了?早乾嘛去了?”
王福順臉紅脖子粗:“我怎麼就不關心她了,難不成放任她繼續下去?真這麼下去,哪天死在山上都不知道!”
“那你也輕點啊!那丫頭吃軟不吃硬,你給個兩鞭好生說幾句,她保準能聽進去!”
“那你倒是早點攔住我啊!我都打十鞭了你才攔!”
劉秀沒想到,這死老頭子居然會反將一軍,指著他鼻子罵道:“你這句話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王福順下巴高昂:“我怎麼不好意思了,以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