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個男人的刺激,王苗苗解決完王德仲他們的晚飯問題後,就找了個隱蔽點的地方專心練功。
山外青山樓外樓,下次再見打成狗!
抱著這樣邪惡的想法,王苗苗刻苦用功。
間接導致王德仲他們的夥食好壞難定。
武功有了進階,王德仲他們就能吃上有肉有米,有鹽有味的飯團。
武功停滯不前,王德仲他們就隻能啃生紅薯。
相比硬饃和清湯,有得吃的也挺好。
一眾人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轉眼已是二十三天過去,連日來下苦力,已讓大半的人支撐不住,相繼生病,導致工程延期。
官差們也日漸暴躁,手上的鞭子更是毫不留情。
“快點兒,沒吃飯呢!我告訴你們,城牆沒修好,你們也走不了,早點完事兒早點回家,少給我磨磨蹭蹭的!”
首當其衝挨打的,就是之前上賄的那些人。
原因有二,其一,是為了銀子,有銀子上賄,那可能這些人身上就還有銀子,能扣一點出來是一點;其二,是一種變相的遷怒,如果不是這些人偷懶,工程又怎麼會延期,他們又怎麼會平白受氣。
沒有人會去幫勸,連裡正都不會去。
出發前就說過,自己不聽,那也就不關他的事。
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在一定基礎上,兩方互不乾涉。
王苗苗沒有多管工地上的閒事,哪怕王德仲挨了兩鞭子,也隻是在晚上給他送了瓶藥完事兒。
日常練完功後,王苗苗就把刀往後腰一彆,去了關隘口。
這也算是這段時間唯一的樂趣,隔個兩天就去那個關隘口聽點小道消息。
東躲一會兒,西藏一下,倒也讓她聽到點有用的。
說是邊關的漠城差點又失守,好在驃騎將軍及時帶領驃騎軍隊趕到。
另外,邊關的糧草也很是吃緊,各城各縣都在緊急征糧。
隻是,現在這個季節,哪裡有多餘的糧食可以征收。
“糧食肯定是能收到的,那些地主家肯定有不少存糧。怕的就是……”
“怕什麼?”
“怕的就是,層層剝削後。能送到邊關的,最多也就一半。”
這種事情,在哪個朝代都避免不了,哪怕是如此危急的時候。
王苗苗哦了聲,沒多少想法,改朝換代,很正常。
大不了就帶著一家人進山裡躲起來,等安定後再出來。
小願:“……宿主你真苟!”
“不然呢,上戰場硬剛?”
小願撇嘴:“那還是算了。”
徭役工期還是往後延了半個月,王福順他們在家差點沒給擔心死。
王苗苗則是在看裡正領著自己村的人踏上回程後,挑捷徑先回了家。
人才從院牆翻進來,就被坐在後院的張良芬逮了個正著。
“娘。”她叫道。
張良芬先是把她全身上下檢查了遍,才問道:“你爹他們呢?”
“在後麵,大概要晚上才能到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