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憋在嘴裡,難受得慌,索性,羅輝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肖裕成驚愕之餘,趕忙抓住他的手:“你這是乾什麼,我還沒說啥呢,你就給自己來這麼一下,我要再說點啥,你是不是就直接拔刀自刎啊?”
羅輝心裡難受:“那我倒寧願將軍您罵我兩句,抽我兩棍子呢,那樣我心裡也好受些。”
“行了行了,”肖裕成沒好氣:“這事兒不大,應該不是落到梁敬安他們手裡,這事兒我會派人去查。”
“那要是落到彆的心懷不軌之人手裡呢?”羅輝還是擔心。
肖裕成歎氣:“到時候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不會比梁敬安他們更頭疼。”
羅輝被肖裕成打發回去,讓他回去想想怎麼把梁敬安那邊糊弄過去,畢竟這批武器梁敬安那邊也想要,為此還花費了不少功夫呢。
羅輝一步三回頭,到底還是無奈回了軍機營。
隻是他怎麼也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招呼手下,連帶他自己,關起門來,趕工兵器,希望能彌補些自己的過錯。
梁敬安那邊,誰理啊,反正多的是人去向他稟報,也多得是人去解釋,反正不會是他羅輝在其中搞鬼。
再說了,沒看他火急火燎的在彌補“錯誤”嗎?還想不想要武器了?
羅輝一走,北辰昭自覺站了出來。
“來,說說吧!”肖裕成走到座位上坐下,等待著他的解釋。
北辰昭能說什麼,癟嘴道:“我也不清楚,要想知道你得去問王苗苗去。”
肖裕成抬眼睨他:“你不是在一路嗎?”
“在一路又怎樣,她又不讓我看。”
“你有這麼老實?”
北辰昭鬱悶得不行:“我倒想啊!可那……野丫頭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還威脅我說我不安分的話就給我一手刀,再臉朝下給拖回來。我總不能冒著毀容的風險去偷看吧?”
肖裕成微愣,隨即笑罵出聲:“臭小子!就緊著你這張皮。”
“那肯定的啊,好歹長這麼帥,醜了多難看,醜了連母後都要不認我了。”
肖裕成失笑:“得,不問了。
北辰昭傲嬌輕哼。
軍機營被盜的事情還是走漏了風聲,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談論,可謂是人儘皆知。
絕世神偷這個詞更是被吹爆。
說書人傳唱,小孩子們也不知道是打哪兒聽來的童謠,拿著紙風車,撥浪鼓,小腳一蹦一跳,唱到:
“大慶朝,有神偷!
入王府,竊珍珠!
得珍珠,無用處,
再入軍機順大弓!”
北辰昭特想吐槽:“這叫誇讚?真是神特麼的誇讚啊!”
王苗苗倒是覺得挺有趣的,也不知道是哪個有才人編的,押韻且上頭。
北辰昭:都是魔鬼!
暴躁歸暴躁,事情還是要乾的。
千等萬盼,等來了暗二,已及張老的信。
信上表示,他們將在兩日後到達城外五十裡,到時候隨時待命。
現在就看他們能不能把大魚趕進這已經拋灑出去一年的網裡了。
這封信,讓所有人都止不住喜形於色,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一天。
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一群人在書房密謀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