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回來,身後跟著村會計等幾家的家屬;又是一陣忙亂,可算把三人送走了,屋裡剩下嘴的人事不知的曹征和王村長,還有村長媳婦。
“爹,娘,我們回來了;可餓死我們了,有吃的嗎?”村長家的長子二子進門率先喊餓,身後還跟著司機和曹征的助理。
“廚房裡有飯菜,給你們留了,你們帶著兩位客人先去吃。”村長媳婦道。
王村長忙喊住人,“先把曹先生送老幺房裡去,喝了酒的人吹風容易著涼。”
“好。”兩個兒子覺得親爹緊張的過了,但,有外人在,還是先把人送去了王家小兒子的房裡。
司機和助理本想幫忙,被兩人推辭了,扶人是體力活;他們乾慣了體力活的人不怕這點重量,再一個,主人家哪兒有讓客人動手的道理。
更何況還是要他們拉攏的客人。
“去吃飯吧。”喝了酒上臉,王村長滿臉通紅,這會兒也有點醉意了;擺手讓兩個兒子趕緊走,他也要回去躺會兒。
沒法子,王家兩個兒子隻能先帶司機和助理去吃飯,然後招待客人。
到晚上,曹征醉死還沒醒,司機和助理隻能在王家住一晚。
可,王家就那麼大,沒法安排兩個大男人住;最後還是助理提議在曹征睡下的屋裡打地鋪,幸好天氣正熱,地鋪不怕著涼,頂多在下麵多鋪上一層厚厚的草甸子。
第二天一早,司機和助理早早醒來,收拾好屋裡;跟著王家人吃了早飯,回轉屋裡,便見曹征捂著頭坐了起來。
“曹總,您醒了。”司機開口道。
助理問道“曹總,您頭疼的厲害吧,要不要吃些東西墊墊肚子?”
“不用,不餓。”曹征搖頭一歎,“喝多了,今天怕是沒法在這邊待了;等會兒我們就回去。”
“好,那現在就走?您回去後還能好好睡一覺。”醉酒頭疼的滋味兒不好受,誰試誰知道。
曹征點頭應了,“走之前還有個事兒得辦。”
“您說。”
“昨天來幫忙的人有多少?”
“十三人,都是青壯年。”助理道。
曹征思索片刻,摸摸索索的從身上掏出錢遞給助理,“這一百塊交給村長,昨天幫忙的人,一人給五塊錢;剩下的錢算是飯錢,這錢就說是老大提前給的。”
“好的。”助理接過錢轉身往外走。
“等等。”
助理回身看去,“曹總,還有事沒吩咐?”
“再拿一百塊給村長,讓他幫忙雇傭人將我買下的那塊兒荒地收拾一下;一人一天五塊錢,儘量在五天之內整理出來,人不用多,要勤勞能乾,不會偷奸耍滑的。”曹征掏出一百給助理,就不再管。
助理拿了錢去外麵,找到王村長將錢送到他的手裡,“王村長,這是曹先生讓我們給您的;其中一百,昨日上山幫忙的人家,一人給五塊,不管一戶是幾個人都是這麼算,剩下的是我們的飯錢。另一百是曹先生想請村長幫忙,雇村裡的人幫忙開荒,把荒地整理出來;來乾活的人要勤快能乾的,一樣的一天五塊,希望五天之內能開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