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在武俠世界!
以九陰白骨爪對付鷹爪,是陳玄風能想到的唯一速勝之法。
隻不過他沒有打算使用白骨爪直接去鑿對方的天靈蓋,因為他還沒有騰出時間學習摧堅神抓的招法和步法,就這麼簡簡單單地去鑿對方的腦袋肯定鑿不中。
畢竟對方的鷹爪拳以機動靈活見長。
這一瞬間,他擬定的策略是抓住對方的鷹爪,然後拗斷對方的手指!
當然,在他抓住對方鷹爪的同時,對方也會扣住他的白骨爪,但是他不怕,他有鐵布衫護體,倆人四隻手抓在一起對著掰,贏的肯定是自己!
彥鷹怎知陳玄風心中打算,眼見對方不閃不避,似已束手就擒,正自心頭狂喜,突見對方抬手,也隻道對方是被迫防禦,心中暗哼這時候才想起來阻擋,晚了!
他對自己這雙浸淫了二十多年的鷹爪也是極具信心,畢竟平生功力都在這雙手上,眼見對方抬手阻隔,五指箕張,既非虎爪也不是龍爪,不是什麼高明武功,索性就往對方的手指抓了上去。
你有鐵布衫又如何?還能把手指練成鋼條麼?先拗斷你的手指再說!
兩人想的竟然一樣!轉瞬間,四隻手二十根手指交叉糾纏在一起,彥鷹口中吐氣開聲,喝了聲“斷!”
而陳玄風卻是冷冷說了句“既然你不知死活,就廢了你這對雞爪子!”
緊接著,隻聽“哢吧哢吧”幾聲脆響,伴隨著一聲慘叫,在山巒之間引起陣陣回聲,令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黎生沒聽出來這聲慘叫是誰發出的,他跟陳玄風隻有一麵之緣,跟彥鷹雖然同屬丐幫,卻也隻是見過幾麵,如何聽得出這種不似人聲的慘呼?
不過隨即他就明白了結果,因為他看見陳玄風抬起一腿將彥鷹踹飛了出去。而彥鷹則似乎已經失去了平衡感,落下時重重摔在地上,明顯已是身受重傷。
彥鷹甚至無法站起身來,坐在地上氣急敗壞地嘶吼“弟兄們一起上,給我殺了這惡賊!”
陳玄風不屑道“給臉不要臉!隻要還有一人敢上來,我就殺你丐幫一個雞犬不留!讓你們沒事找死!”
其實,即使陳玄風不放狠話,丐幫這邊也是沒人敢上了。
如果是在打鬥之初,彥鷹自己不上,先讓手下弟子出戰就不會出現這個問題。甚至那時候他也可以帶領一眾弟子群毆陳玄風。
可是現在他已經明顯被人廢了武功,再讓這些弟子上前就不行了。
誰都不是傻子,彥鷹的武功如何大家都清楚,連彥鷹都被廢了,自己這些渣渣再上去不是送死嗎?
彥鷹自也明白這個道理,眼見手下弟子已經畏懼不前,便放下狠話道“姓陳的你給我等著,我彥鷹不殺你誓不為人!”
陳玄風冷笑道“老子可沒空等你,我隻能說,你若是現在還敢再說一個字,我這就取了你這條狗命!”
這真是沒有最狠,隻有更狠。陳玄風這句狠話說出,眾人隻覺得周遭氣溫都降低了許多,一個個渾身發涼,彥鷹更是閉緊了嘴唇,果然不敢再說一個字。
陳玄風這才轉頭看向黎生;“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見了,誰先動手找事不用我說了吧?回頭看見你們幫主的時候希望你能如實稟告,順便幫我捎個話,丐幫應該整頓了!”
黎生默然不語,隻重重點了下頭。陳玄風臉色稍霽,說道“還有個事,我看見你沒了那些蛇以後好像有些難過,你若是還想重新馴養一些,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地方,那裡有的是蛇,而且都是異種。又毒又猛!”
黎生聞言便是一喜,他和他徒弟餘兆興以及手下幾名親近的丐幫弟子都是擅長捕蛇的,要想重新捉些蟒蛇原也不難,隻是需要太長的時間,若是知道什麼地方有蛇群聚集就太好了。
他隨即想起一處地方,又不禁有些失望,問道“陳將軍說的可是湘南永州?那裡倒是有異蛇,可是早就被人捉沒了啊!”
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陳玄風沒料到《捕蛇者說》描寫的事情到了宋朝還有人知道,笑道“我說的不是永州,是襄陽萬山一處荒古之中,那裡金蛇成群,有興趣的話你可以去看看。”
去襄陽吃蛇膽是陳玄風未來計劃中很重要的一環。原時空裡三十多年以後重傷垂死的楊過隻吃了一個月蛇膽就練成了玄鐵重劍,再上重陽宮竟然打得金輪法王狼狽逃竄,可見這蛇膽之神奇,縱然是萬年參王、萬載首烏也不過如此。
關鍵是這種蛇並非隻有一條兩條,隻看那神雕每天都為楊過銜來一枚就可知道,若隻是一個人服用則基本屬於無限供應型的。可謂是價格便宜,量又足!蛇膽啊,天天見!
隻不過要去那裡吃蛇膽風險也是極大,首先那種金蛇本身就很厲害,除了神雕一般人打不過,即便使用雄黃,最多也隻能驅散,卻不能捕捉。更不要說萬一那神雕看自己不順眼,一翅子就能扇自己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最好能讓黎生先去探探路,專業的事情就交給專業人去做。如果黎生真能捉到那種金蛇,那麼自己再從黎生手裡買蛇吃膽,豈不是安安全全?
他正打算繼續描述一下金蛇的好處,以說動黎生,忽聽圍牆裡麵梅超風發出一聲長嘯,“老公快來,我一個人打不過他們!”
陳玄風大吃一驚。怎麼回事?牆對麵是什麼?這一瞬他猛然想起剛剛彥鷹說的話,當時彥鷹說的好像是……自己要進玉津園去殺人?
難道這道圍牆裡麵就是玉津園?那就難怪梅超風發聲求援了。
玉津園可是金國使者團的老巢,即便此刻缺少了兩名高手,可剩下的武者也絕不止三個五個,最少也得有數十人巡邏護衛吧?
想到此處,他那裡還顧得上理會牆外這些淨汙衣乞丐,雙足一頓,縱身登上牆頭,腳踏牆頭的瞬間更不停頓,雙足用力一蹬,淩空踏步而下,落地時也不看園中格局,直接循著梅超風的聲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