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弱頗有些色厲內荏的提醒,驅散了陳玄風一時的意亂情迷,陳玄風說起了正事:“行了,你也彆在這嚇唬我了,我是來殺完顏洪烈的。”
包惜弱仍然心存僥幸,厲聲道:“王爺不在家,去蒙古大漠了,你們去大漠找他去吧!”
陳玄風笑道:“你把我當傻子呢?完顏洪烈帶著幾十萬大軍,你讓我去大漠送死?”
包惜弱知道騙不了對方,就無奈道:“那你還想怎樣?總不能欺負我這孤兒寡母吧?”
陳玄風道:“本來吧,我是沒想欺負你的……”
包惜弱更加恐懼,猜測他下句話定是“看見你這容貌,不想欺負也不行了。”
不料陳玄風說的卻是:“隻要你肯聽話,不給我添麻煩,我就保你無事。”
包惜弱就撇了撇嘴,心說還不是一樣,怎樣才是聽話?還不是任你恣意妄為?
然而陳玄風說的卻是:“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的人質了,我會住在這裡,等候完顏洪烈回來,隻要你不跑,我就不會傷害你。”
包惜弱心中苦澀,終究是難逃一場淫辱啊!
這可怎麼辦?她有心自尋短見,卻放心不下兒子楊康。
其實包惜弱並不是潘金蓮那樣的**蕩婦,原時空裡她之所以做了完顏洪烈的王妃,是在認定楊鐵心已死的前提下,為了撫養楊康才苟活的。
這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當她十幾年後再次見到楊鐵心時,才會自覺無顏以對,進而自殺。
當然,在重逢楊鐵心之前,丘處機在她偶感風寒之際、利用推血過宮手法為她治療,以至於**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多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