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總是知道自己在哪裡,可自己卻對他的行蹤一無所知。
言禪衣隻能呆呆的坐在這桃樹下,靜靜的思念他。
“七七郡主是不是有些貴人多忘事了?”風允烈的聲音卻是從身後傳了來。
言禪衣心中一驚,回頭便見風允烈還是剛剛那身玄色長袍,隻是已然撕下了允子言的人皮麵具。
“魏二皇子就這般堂而皇之的進了我言王府的後院,是不是有些不知禮數了?”言禪衣不知他的目的,但他就這般出現在這裡,那自己的那幾個隱藏起來的暗衛,是不是糟了他的毒手了?
“七七郡主收了本皇子的銀子,答應為本皇子引薦玄機公子的事,是不是被你給忘了?”風允烈臉上的笑依然和煦,絲毫不把言禪衣的警戒放在眼裡,隻自顧自的便在石凳上坐了下來。
言禪衣麵無表情,但心中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引薦這回事,她是真給忘了。
“本郡主自然沒忘,隻是這玄機公子又不是天天來本郡主這裡,就是本郡主有心想引薦,也得尋著機會才行是不是?”言禪衣麵上沒有一絲波瀾,人卻悄咪咪的朝後退了半步。
“七七郡主怎的如此怕本皇子?”風允烈發現了她的退縮,又從石凳上站了起來,饒有興趣的一步步朝著言禪衣逼近。
“你不要再過來了!”言禪衣揮出了一掌,她還沒有武器,隻能靠自己微薄的內力去攻擊。
她的暗衛生死不明,而這個曾經輕薄過她,甚至想用自己去威脅未有塵的男人,就這般步步逼近,她怎麼可能不害怕?
她那微薄的內力甚至沒有讓風允烈的腳步慢上一分,她便直接被他禁錮在了樹乾和他之間。
風允烈原以為這般禁錮著她,能看到她驚慌失措或者是哭著求饒的畫麵,結果他微微低頭,便見著了她嘴角一絲得逞的笑。
他還來不及反應,就看到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按在她肩膀的手腕。下一秒,他隻覺得天旋地轉,然後就已經被她反著手按在了地上。
“你……”風允烈有些羞憤,他被按在地上,後背還被少女用膝蓋抵住,他完全無法動彈,隻能生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功夫?你故意引我靠近你?”
言禪衣卻是狡黠的笑了,什麼功夫?防狼術唄,說出來你也不會懂的。雖然老娘我手無寸鐵,但對付你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有在怕的嘛?
好吧她必須承認她剛剛是有那麼一點害怕的,直到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的那一瞬間,她才想起來她上輩子學過防身術的。
所以她突然條件反射的擒住了他的手腕,往後一掰,再是一腳過去。
風允烈就這樣已經被她按在地上騎了。
真傻,她是一時情急忘了自己還會防狼術了,但還好,她的身體本能沒有忘。
瞅了瞅已經一臉砂土的風允烈,言禪衣莫名有些得意起來,她張望了一圈四周,想找根繩子先將他綁起來再說。但這院子裡……明顯沒有。
最後目光掃視了一圈,嗯……算了,她還是辛苦一點將他按住了,然後再叫人吧。
“本郡主院裡的暗衛呢?”言禪衣手下稍稍用了點力,將風允烈反著的手又掰了掰。
風允烈痛的嘶了一聲,有些氣,又有些好笑。這小丫頭該不會以為這樣就把自己製住了吧?雖然一時不察被她這般按在了地上有些丟人,但並不代表他掙不開騎在自己背上的人啊。
隻是,難得這小丫頭離的自己這麼近,還是她主動的。那他不如就趴這享受一會兩人這般的親密時光好了,最好能耗到風允宸過來,讓他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小丫頭,是如何騎在自己身上的。
言禪衣看著身下的大傻子,問他問題也不回答,隻會一臉嬴蕩的傻笑。心中的怒火瞬間便燃了起來,言禪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了風允烈的後腦勺上。
“喂!問你話呢!本郡主的暗衛呢?”言禪衣已經很不耐煩了,就是這大傻子害的自己今日都不能出去玩了,現在院裡幾個暗衛生還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她如何還能心平氣和的跟他掰扯?
“嘶,你能不能輕一點!”風允烈故作吃痛的樣子,委屈巴巴的說道,“本皇子的暗衛們帶他們出去兜風了,你放心,你的人本皇子怎敢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