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仙機!
古俠憂鬱徘徊許久之後,終於還是下定決心,隻一心陪伴著之夢,把自己的心思、奢望都壓抑隱藏起來。
表麵上還和以前一樣和之夢相處,隻要能和之夢相伴就比什麼都重要。
古俠的異狀之夢這個主人一點都沒有覺察到,一心大道的之夢,還一心二用繼續修煉和研習陣法。
即使之夢察覺到古俠的心思,她也不會多想。之夢從小時起就一直心係大道,除了親情,之夢對其他的都不會在意也無心考慮其他的。
早年間吳昊對她的深情,之夢知道的一清二楚。吳昊還是土係大陸上最傑出最優秀的人物,如果沒有孟家的族寶玉牌,相信之夢肯定沒有吳昊修行的快,修行的等階高。
古俠千年多的陪伴,讓他對之夢知之甚深,他也知道他唯一的出路,就是一直陪伴在之夢的身旁。
想想吳昊後來的蓮昊星君,古俠還是挺幸福的!古俠還這樣的安慰開解自己。
也確實還繼續在宇宙虛空中流浪的蓮昊,還是沒有出路的躲避著虛空之中的危險。
對之夢的思念和渴望和之夢再次相見的心,一直支撐著他。在惡劣的環境中不知道度過了多少的時間,那些想念和渴望讓他經常忘記了,身處亙古的荒涼和孤寂之中。
那些和之夢相處的點點滴滴,被他一次次的從記憶裡拖拽出來。一遍遍的描繪,一遍遍的雕刻著。
特彆是之夢以真容陪伴著的他的百年,他已經把她真正的樣子,雕刻在了他的腦中心中。
有這些回憶陪伴著他,是令他孤寂的一個人過千年萬年,也不覺得難熬的真正原因所在。也正因為有這些刻骨的回憶存在,他才能一心修行,期盼在未來的某一個點上,再和之夢相見。
蓮昊相信,他們兩個最終會再相見。就是不能在下一個界域相見,那麼在傳說中的仙界上,他們兩個一定會再次遇見。
他會為此目的,終身努力奮鬥修行,不死不休!
修行中的之夢,突然就有所感,感覺到一陣子的心思湧動。她不知道所感興起於何處,稍微疑惑了一會兒,就放棄了去追尋查找波動的源頭。
有可能是土係大陸上的親人,思念她太過才導致她心思波動,之夢又暗暗地下決心要加快修行進度。
之夢的修為已經進入合體中期後階,可修為的提升真的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她這個修行速度已經快過梵天大陸上,最傑出的修行者許多了!
之夢剛剛進入合體期也並沒有多長時間,要不是她在分神期浪費了過多的時間,她還可以更快一點的,可分神期浪費的時間也推進了她合體期的進步速度。
所謂厚積薄發,天道還是公平的。之夢分神期的分神術因為是她自己摸索出來的,反而成就了之夢分身的修為高深,也因此讓合體後的之夢,修為增長迅速。
不提之夢的修行,還有古俠的異樣。
而梵天大陸上,二皇子把他所遭遇的情況用寫信的方式,傳達給其他的妖域勢力。
二皇子的信還是引起了一部分人的重視,特彆是和朝霞門對壘的勢力。他們已經開始有所了很大的損失,這損失還在持續擴大著。
這也是因為器仙子傳授的陣法,還需要在戰場上有一個摸索和磨練的過程。不像之夢一開始就能很好的掌控陣法,古俠也是因和之夢有著一樣的傳承,還有之夢傳授的經驗。
再加上古俠因緣際會帶領著的人手,比較多,才能到了戰場上就見成效。其他幾個大長老所能掌控的人手有限,限製了陣法的威力。
二皇子把消息傳出去後,就準備退回妖域了。和上次在朝霞門退軍的理由相同,隻要他手裡還有足夠多的勢力,他就能在妖域有著超出一般皇子的地位和權利。
而且他還有海量的資源,多年來掠奪和積累的資源,二皇子相信誰也沒有他的財富多。
那些低價妖獸損失了就損失了,要不然他還要頭疼怎麼養這些低價妖獸。就是有金山銀山也禁不住,這些如此多的低價妖獸的消耗。
二皇子權衡再三,就下達了退軍的命令,其實二皇子還可以有其他的出路,比如再和彆的妖域勢力整合,然後圍困攻打除朝霞門所屬範圍以外的大城。
和彆人分一杯羹,不是二皇子這個驕傲的人能做的事。他非常有可能是下一任妖皇的繼任者,他不想把自己樹立多年的形象給打破了。
再說他手中的資源已經足夠多了,回去重建一座輝煌的宮殿都不會花費他多少。
二皇子知會四公主一聲,兩人隨即帶領著手裡剩下的三十萬的妖獸大軍回轉妖域。
四公主本來就不善於作戰,她離開妖域多年,早就想家想母妃,她一點都不覺得梵天大陸的人族地域有什麼好的。
二皇子和四公主的撤離還是出乎五長老的意料,沒想到二皇子如此的雷厲風行。和二皇子兩次交手,五長老都覺得這個二皇子真是不能多得的領袖之才。
局勢把控的非常精準,做事也不拖泥帶水,頭腦清醒,雷厲風行。
妖域在這次獸潮退去之後,肯定是比人類一方要興盛的多。可曆史上妖域侵占人類世界的事很少會發生,究其根本妖域比人類世界還要廣大,物產也極其豐富。
要不是這次獸潮橫掃過妖域,妖域皇族也不會把獸潮的大災害引向人類這邊。
像這樣大的獸潮規模,曆史上有記錄的也就那麼一兩次而已。這獸潮規模真的是萬年難遇,這樣大的災難讓他們趕上了也無可奈何。
在二皇子和四公主退走後,五長老和朝雲城的駐守者,都痛痛快快的慶祝了一番。
朝雲城上空整夜的都放著凡人製作的漂亮禮花,朝雲城內的人不管是凡人還是修行者,都像重新活過來一般,到處遊走慶祝。
五長老也放下了多年來提著的心,放任自己喝了酒,都沒有用靈力蒸發酒精,讓自己就醉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