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元向阿哲伸出手道:“你好,我叫秋元,是……”
“我是阿哲。”
還沒等秋元說完,阿哲便敷衍地和秋元握了握手,隨後帶著一些自傲地撂下一句話,就轉過去繼續和薩洛聊天了。
薩洛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不過她也不好說什麼,阿哲的性子就是這樣,就是委屈秋元了。
秋元見他這樣,也懶得和他交談,自討沒趣。
這時黛莉端著一個盤子走來,給秋元遞了一杯咖啡,秋元道謝接過,就見馬塔裡斯拿著個錄音機到了客廳。
“馬塔裡斯先生,你這是?”
“啊,是這樣的,我還沒有見過你手上的那種樂器呢,不知道待會能不能錄下來?”
馬塔裡斯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對於馬塔裡斯來說,收集冷門的樂器聲音是他一個從小養成的愛好,並且他還非常樂意去學習這些冷門樂器,嘗試將它們帶到更大的舞台。
從二胡的外觀上,馬塔裡斯看得出這是一件弦樂器,但那兩根弦該怎麼演奏出一首曲子,他非常好奇和期待。
“沒問題,馬塔裡斯先生儘管錄音就好,隻是希望不要過多的傳播。”
“那肯定的,秋元兄弟什麼時候開始演奏呢?”
看著馬塔裡斯那副期待好奇的樣子,秋元有些好笑和感慨,便把弓架好,擺好姿勢後,說道:“現在就開始吧。”
見秋元要準備演奏了,薩洛摸了摸阿哲的腦袋,讓他到沙發上坐好,隨後自己也坐下了。
悠揚綿長的樂聲從琴筒中傳出,仿佛可見音符在客廳空中飄飄搖搖的,讓人聽了就心境開闊而安寧,回憶起發生過的那些美好的幸福的事。
薩洛聽著秋元拉的曲子,也想起了和佩斯奇年輕時經曆過的美好的一幕幕,不自覺地泛起溫柔的笑,眼眸也微微閉上,靠在沙發上靜靜瀏覽著腦海中那走馬燈一般的畫麵。
馬塔裡斯和黛莉都是專業的音樂界人士,聽曲子時不像薩洛一樣,他們在享受琴音時也會帶著一點分析的思維,發現二胡的聲音真的非常好聽,而且音色也非常適合各種演出場合。
與之相似的樂器有提琴一族,但卻發不出它這般獨特的聲音,其中的意境也是其它樂器無法描繪的。
不過就是想要將二胡作為主樂器的話,可以配合二胡的樂器實在有點少,而且曲子也很難編。
但要編也是編得出的,隻要花費一些精力就好,這種新式的冷門樂器的噱頭其實也蠻足,最重要是它的聲音非常棒。
聽到曲子的前半段,馬塔裡斯和黛莉除了欣賞以外,最多的就是這種想法,夫妻倆已經打好主意要向秋元請教一下這種樂器的演奏方法了。
不過就在這悠揚寧靜的琴聲中,阿哲卻麵帶不屑地起身離開了。
雖然他起身時也注意了基本的不發出聲響噪音的禮儀,但秋元還是注意到了他的離去。
秋元也不管他,反正隻要他沒有主動搗亂就行,愛聽不聽,本來自己也隻是想拉給薩洛奶奶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