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慌,小師妹穩得一批!
“哦,如何不客氣,難不成小師妹要教訓師兄嗎?”
修士表情浮誇的做了一個害怕的動作,周圍跟著的修士哄堂大笑圍觀的人或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或皺起眉頭對此嗤之以鼻的;或神色緊張略帶擔憂的。
但卻無一人上前阻止。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女子頓覺羞辱、憤恨,瞬的漲紅了臉龐,貝齒用力的咬住粉唇,氣很了,嘴裡念著咒語祭出佩劍。
正當她想衝上前,劈了這惡心人的玩意。
但,不待她抬手攻去,便被身旁白衣女子覆手攔下。
“清清,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趙宛欣最是受不得彆人出言刺激她,這般的挑釁跟站在她頭上拉屎有什麼區彆,惡臭。
“藏書閣禁止喧嘩打鬥。”
“清清……。”
趙宛欣雖有不甘,但也隻能放棄,畢竟在藏書閣大打出手後果也是嚴重的,或者說在宗門內除非是公證的擂台,不然私鬥被抓到懲罰也不小。
她還是很害怕懲戒堂的執法長老。
“哼,算你好運。”
趙宛欣收回佩劍,不屑的看著他。
男人也不管這個脾氣火爆的小辣椒如何威脅,眼中心中隻有這個高潔傲岸,芙蓉玉麵的女子。
“清清師妹跟了師兄是不會吃虧的,你不是缺修煉物資嘛,師兄有啊。”
“隻要你願意,師兄有什麼都給你,沒有的師兄也會想辦法給你尋……。”
白苓清冷著一張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在她眼裡他此時與死人無二,又怎會給他好臉色看。
“我心中隻有大道,壞我道心者我必殺之。”
此言一出,整個藏書閣大堂一片沉寂,但又不覺得有何不妥,白師姐這般的修煉狂,心中確隻有大道,無可指摘。
但是這其中的戾氣還是給他們唬住了。
這高吉纏著白師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呢,要是換作他們早就與人在擂台上不死不休了。
“師妹又不是修的無情道,與師兄結成道侶又有何不可,為何總是拒絕?”
“你這樣讓師兄很是傷心啊!”
高吉打定主意就是要與人一生一世,纏纏綿綿,就算得不到她的心能得到她的身體他也是滿足的。
修真界從不缺美人,但是這般孤傲冷淡的女子,真的是彆有一番風味,更能讓人體會到一種馴服的快感。
而且他不信有女人能擋得住靈石的誘惑,就算能擋住靈石那修煉資源總不能抗拒吧。
對此他自信滿滿,卻不想自以為是、自作多情的臉總是會被打的啪啪響。
“滾。”
“你,你……。”
“哼,師妹既然對師兄的溫柔視而不見,那就彆怪師兄強取豪奪了。”
周圍人紛紛對其投來鄙夷的目光,都暗自嘲笑這個可憐的傻子,他雖然是真一道尊的子侄,但是也不是誰人都怕的。
“嗬,你奪一個試試。”
眾人遠聞其聲而不見人影,但是這熟悉的聲音,卻令挑事的幾人不敢動彈,不多時一個身材威猛長相俊秀的男子著一身玄色勁裝大踏步從閣外走來。
“元師弟。”
趙宛欣再看到來人的麵孔後,驚喜出聲。
男子看著趙宛欣像隻小麻雀一般,歡快的跳躍到他身邊,元戰眼神柔和的點點頭,看向白苓清的眼神裡滿是恭敬。
“沒事吧?”
“無礙。”
“師弟,這高吉真的好生可惡,一直纏著清清還出言不遜。”
趙宛欣雙手環胸,幸災樂禍的看著麵前瑟縮的幾個“惡霸”。
“高師兄要強取豪奪誰?”
看人支支吾吾不說話,元湛無言,這高吉雖說早他們幾年拜入神劍宗,但是修煉資質有限或與大道無緣。
人還惡心且賤兮兮的。
“在神劍宗就敢這般的肆意妄為,師兄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說完還諷刺滿滿的看著他,眸中的冷漠已然可以凝固成一把把刺人的小刀,剮肉剔骨。
“元、元湛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