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堅持住,飛船自帶的結界馬上就能撐起來了,挺住。”
眾人的臉上冒出冷汗,已經無暇顧及為何薑時毫無作為了。
他們快要撐不住了,而這時飛船的結界也升了起來,他們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就見承載著大家諸多希望的結界被幾個魔修聯手打破了。
在貓戲老鼠般得意嘲弄的大笑聲中,破碎的淡藍色防護罩,就像他們破碎的希望。
薑時忍不住歎口氣,見他們已經儘力,每個人都在拚儘全力,甚至可以和化神期的魔修鬥上幾招,雖然是多對一,但是已經夠了。
起碼這次曆練他們每一個人都沒有白來。
就在那女修一臉鄙夷地略過她,直接把手伸向背後的弟子,薑時才動手斬斷那漫天鋪卷而來的魔氣。
抬手間,一個結界重新升起,將身後的人護在其中。
來不及等神劍宗的救援了,那就隻好自己動手了,雖然她一向本著自己友好,全世界友好,從不與人紅臉的原則,但是這項原則關鍵時候是可以打破的。
就比如現在。
她現在心情很不好,雖然她存著對他們而言,這是個不錯的鍛煉機會的想法,放任之,但真要是打傷了,自己可是會生氣的。
薑時抽空看了眼,滿臉震驚的小弟子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些小家夥,似乎沒對她抱有希望唉,難道不認為她很強嗎?
好吧,她確實太低調了。
一個化神期修士能斬斷一個煉虛期魔修的攻擊,他們認為隻是巧合,“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案板上的魚還能翻出了龍門不成。”
薑時淡淡開口,“或許是你們過於自信了。”
清冷的嗓音,沉穩的氣度,讓人朋友心安,讓敵人膽寒,心裡不住的犯嘀咕,對麵的魔修這回想起似乎從一開始,這個神劍宗的長老就沒露出過什麼害怕緊張的表情。
全程,哪怕是他們攻擊神劍宗弟子,哪怕是出言侮辱神劍宗。
或許這個女人,隱藏了自己的修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就算你隱藏了修為又如何,我就不信,麵對我們全部人的圍攻,你能安然無恙。”
言罷,隻留下那位合體期魔修按兵不動,一雙惡毒的眼睛不斷打量著她,其餘的人一齊朝她攻來。
她確實毫發無傷,甚至隻是被爆裂的轟炸聲卷起的狂風,吹了頭發,越吹越順,英姿颯爽,迷倒一堆小娃娃。
“哇哦。”
“哇!!”
薑時聽到身後傳來的驚呼聲,勾唇微笑,用眼神示意他們,看吧,確實是安然無恙呢,你說你氣不氣。
“幾位還要繼續嗎?”
“區區化神巔峰修士,竟如此猖狂,讓老夫來教你做人。”
血色的魔息,從那合體期魔修身上噴發而出,化作一隻隻血手,一掌又一掌地拍向飛舟,靈氣與血氣的相交,不斷發出“滋拉”的對抗聲。
“薑師叔,這是佛手血魔,為人狡詐,與宗門是血仇,師叔要小心。”
“嗯,知道了,放心吧!”
薑時衝他安撫一笑。
轉頭便作冷漠無情狀,酷似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