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怎麼就那麼喜歡給他洗臉?
雖然對此並不反感,但張機多少還是有些幽怨的。
而被幽怨的對象,此刻正橫躺在榻上,身軀因翻動而本能地低哼一聲,渾身顫抖。
隻是,趙姬似乎還沒有汲取到足夠的教訓,一雙玉臂環繞住了張機的脖子,一雙美眸迷離地望向張機,仿佛一個勾引人犯錯誤的妖精,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緊接著,張機正式向趙姬宣戰,開辟了正麵戰場的同時發起了強有力的武裝行動。
聽著趙姬嘹亮的歌喉,猶豫了一瞬,幾分惡趣味湧上心頭。
張機惡向膽邊生,將趙姬褪去的那件紅色薄紗揉成一團,堵住了趙姬的嘴。
意識到了什麼的趙姬瞪大了一雙美眸,那可不僅是她剛剛褪下的紅色薄紗,更是張機用來擦過臉的麵巾!
“噓~”
張機將食指緊貼嘴唇,噓聲道“母後也不想明日在冠禮上聲音沙啞吧?”
……
這一戰沒有如往常那樣戰至天亮,畢竟隻是武裝行動,而非真正的戰爭,無論是投入的人力、精力,還是衝突的次數、規模,都有些嚴格的限製,絕不能圖一時之暢快。
而此刻,側臥在張機懷中的趙姬熟睡著,麵色如同醉酒一般透著醉人的酡紅,晶瑩水潤的肌膚此刻更顯嫵媚動人之相。
張機摟緊了懷中溫玉柔軟的嬌軀,用鼻子蹭了蹭趙姬精致的俏臉,笑容燦爛。
隻是,趙姬的眼角處仍舊殘留著些許淚痕,似不堪鞭撻般。
不過,畢竟二人都沒有動用真本事,所以趙姬很快便睡醒了。
事實上,趙姬也不怎麼睡得著。
既然二人都沒有動用真本事,自然也沒有儘興,顯然也不會感覺到有多疲乏。
而且,隨著子時的過去,這個偌大的秦國也迎來了嬴政親政的這天。
一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才培養出的兒子竟然要成為一位加冠的成年人了,趙姬的心中還是有些感慨和激動的。
再加上,她也需要好好沐浴一番。
鳳榻上儘是因為趙姬的超常發揮而產生的一片潮濕,弄得人身上黏黏的,難受得緊。
但,當趙姬沐浴完想要換上那套太後禮服時,卻驚恐地發現這件太後禮服已然濕透了,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用手一擠甚至可以像濕透的麵巾一般擠出水來。
趙姬刻意將這件太後禮服放在了稍遠的地方,卻依舊沒有躲過趙姬自己的戕害,畢竟上麵的水漬,都來源於她本人。
“這下可怎麼辦?”
趙姬一臉的急切和擔憂。
這件太後禮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尋常時候出了什麼紕漏倒也無妨,可今日她要參加的是自己的親兒子的冠禮。
冠禮一生僅此一次,而且終歸是要進入嬴秦宗室的太廟之中,趙姬不想穿著那件汙穢的禮服來見證嬴政的成人禮。
那不僅是對嬴政的侮辱,也是對曆代秦王的不敬。
隻是,趙姬完全沒有想過,在嬴政加冠前一夜和張機廝混,會不會是對曆代秦王,尤其是先王嬴子楚更加不敬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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