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身影正在接近著這裡,不過來人似乎不會武功,腳步聲也未曾掩蓋,踏踏的高跟鞋踏地聲從門外傳來,也不知道是怎麼潛入進來的。
玩火的焰靈姬俏臉上閃過一抹驚惶之色。
固然二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但畢竟是在昏前,而且白天她還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張機說要遵守禮製,若是被人在張機房中抓到……她倒是不在意世人的目光,但她已經想象到下半輩子會被其他姐妹們如何嘲笑了。
驚惶的水潤眼眸四處瞟動,目光停留在了張機的衣櫃之中。
有了!
焰靈姬一個閃身便進入了那隻巨大的衣櫃之中,雖然有些悶,但對於一個武者來說長時間逗留並不是問題。
而也就在焰靈姬進入衣櫃的那一刹那,一陣低沉的輕微敲門聲便從門外傳來。
張機看了衣櫃一眼,與衣櫃門縫中露出的那隻碧藍色眼眸對視了一眼,旋即輕笑一聲,起身走向大門處。
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一陣茉莉芬芳便撲麵而來。
一襲翠綠色衣裙的胡夫人步入屋內,攥著有些不知何處安放的小手,輕咬著水潤的紅唇,將房門關上,拴上門閂,一臉歉疚地看向張機。
“郎君,我……郎君白日被姐妹們如此撩撥,我想……郎君晚上必然輾轉反側,所以……所以就來……幫郎君去去火。”
胡夫人螓首低垂,眸光飄忽,不敢與張機對視,粉麵羞紅,一雙放在小腹的玉手互相擠壓的泛白,就像未出閣的少女那般嬌怯。
“哦?”
“夫人果然心疼我。”
張機輕輕一吻落在胡夫人那不施粉黛的精致麵容上,那眼眸中的柔弱與嬌怯結合這夜間悄然而至的行為,為胡夫人平添了幾分韻味。
尤其是當衣櫃裡還有某個不安分的打火姬觀摩的時候。
胡夫人的臉頰愈發羞紅,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說道“郎君……妾隻能用口舌……這樣就……就不算違背禮製。”
還有這好事?!
對此,張機完全沒有感到失望。
事實上胡夫人能做出深夜來此的舉動,對於胡夫人來說已經是滔天大膽了,若非是真的愛張機,一向性格保守又有些膽怯的胡夫人怎麼會做到這個地步。
更何況是用口舌,胡夫人一向不喜歡接受新的知識和架勢,所以這樣的經曆張機其實嘗試的並不多。
明亮的月光下,胡夫人脫下了腳底的高跟鞋,裹著翠綠色薄紗羅襪的修長玉腿跪在鋪著羊絨毛毯上,柳腰彎曲,翹臀微抬,羞赧地要求張機抬起頭不許看他。
灼熱的吐息打在張機的大腿上,裹在翠綠色薄紗羅襪的白嫩腳趾蜷縮著,張機輕撫著胡夫人的那如綢緞般順滑的臉頰,感受著這個世界上的美好。
隻是,正當張機享受著胡夫人難得的大膽與放肆之時,又是一陣沒有半分輕功底蘊且不加掩飾的腳步聲傳來。
“這個點怎麼會有人來!”
被腳步聲嚇得有些驚慌之色的胡夫人臉色慘白,向來端莊保守的她若是被人看見深夜來未婚夫房內偷歡的事情,她還怎麼見人?
胡夫人有些慌不擇路地看向了窗邊,但既然來人的腳步聲如此明顯了,想必距離屋子的距離也不算遠,她又不會武功,出去很可能被來人逮個正著。
怎麼辦,她該如何是好?
記得眼中泛起一層水霧的胡夫人忽然看向了那隻巨大的衣櫃,仿佛墜入池中的溺水者看到了生的希望,不顧一切地奔向希望所在之處。
嘎吱!
衣櫃的大門被胡夫人打開,頭也不回地鑽了進去。
一雙碧藍色的眼眸倏地出現在胡夫人的麵前,兩雙眼眸對視著,彼此的眼中各自掠過一抹尷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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