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姐姐又不在。”
“難不成伱還想在讓姐姐現場觀摩一次?”
胡美人撇了撇嘴,伸出裹著粉色薄紗羅襪的修長玉足。
絲織物的磨砂感讓張機重新爬回了些方才胡夫人將他帶到的半山腰之上,並且逐漸向著山巔爬行著。
當初那件事後,張機也才知道他脫離純陽之軀的那次原來胡夫人就是那個暗中躲藏起來的“宮女”。
張機瞥了一眼那隻巨大的衣櫃,心說也許你姐姐真的在現場觀摩。
雖然角度不是很好看不到衣櫃的門縫之中有沒有兩雙眼睛在偷看,但張機覺得焰靈姬和胡夫人偷看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而兩個前來試圖偷歡的妻妾被另一名妻妾堵在衣櫃裡,還不得不現場觀摩自己的男人和彆的妻妾偷歡,總感覺怪刺激的。
隻是,要再次對不起胡夫人了。
不過,胡美人的技藝倒是與當初的青澀不同,至少在張某人的奇怪喜好下愈發的熟練和精湛了,肉感十足的前腳掌搭配著靈活的十趾,那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張機不由再吸了一口涼氣。
胡美人善舞,四肢自然要比常人更加靈活,而一左一右的兩隻柔順玉足,在胡美人絕妙的靈活掌控下,細膩柔滑的足肉讓張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仿佛即將爬上那座山巔之上。
張機的身軀微微顫抖著,而與其相對而坐的胡美人酒紅色的美眸中掠過一抹嫵媚而得意的笑意。
女為悅己者容,當然女也能為悅己者而學習。
靈活的十趾輕輕活動著,那彎起的足弓是腳掌中最為柔軟的部分,而一雙足弓,則形成了一個足以帶給男人無與倫比的美妙的登天之感的絕佳去處。
隻是,一陣敲門聲忽然傳來,嚇得胡美人仿佛觸電般地縮回了雙腿。
“是田蜜。”
張機感知了一番門外之人周身傳來的內力氣息,對著胡美人低聲道。
“這……不行,不能讓她看見我在這兒。”
胡美人和張機府內所有人的關係都不錯,但唯獨田蜜,不知道為什麼二人總是有些不對頭,就像一對歡喜冤家。
也許是二人的性格同樣喜歡討好張機,又都是柔媚那一類型的氣質。
對此,張機提出了嚴厲批評,希望二人能夠良性競爭,所以二人經常在很多方麵競爭,甚至包括做某些事情時的尺度和底線。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作為漁翁……咳咳,作為他們的夫君,張機是鼓勵這樣的良性競爭的,雖然一點也不良性,但每次榻上的體驗都是良性的,那就是良性競爭。
隻是,因為二人的競爭關係,像今天晚上這種情況,如果胡美人真的讓田蜜發現了,那恐怕胡美人這件事能被田蜜說叨一輩子。
胡美人眼神一凜,四處環顧著。
她必須要藏起來,絕不能讓田蜜這個騷狐狸看見!
許諾了張機不出賣她,下次就答應張機解鎖三個新架勢後,胡美人也不給張機反駁和勸阻的機會,打開衣櫃門猛地一頭紮了進去。
鬆了一口氣的胡美人忽然覺得肩膀上傳來一陣吐息,撇過頭的那一瞬間,差點被嚇得驚呼出聲,還好身後的焰靈姬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看著眼前的胡夫人,胡美人瞪大了美眸。
胡夫人的麵色……有些不太好看。
第二次了!
這個妹妹第二次背著自己勾搭張機了!
而且又是當著她的麵!
還讓她看!
呸!惡心!
胡夫人覺得有些後悔,小時候實在是太寵溺這個妹妹了,真應該狠狠地抽一頓她屁股。
“心虛什麼?”
胡夫人美眸微眯,目光幽幽。
“反正我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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