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主打的就是一個沉默是金,一切都由族長說了算。
所以,劉氏在那裡說了許多,一句話也沒有收到反應,氣的臉都要憋不住了。
不過,也不知族長說了什麼,哪怕氣的要死,劉氏也沒能直接說狠話。
就這樣秦蘇帶著些許糧食,還有打到個的被褥東西搬出了秦家,住到了老獵戶,他們的曾外公以前的家。
房子有些破,族長找了幾個年輕人,半天就把茅草屋給收起出來了。
現在正是初夏,天色熱,住在這裡也沒事,院子也被紮了個籬笆牆,雖然防不了人,看著就是心安一些。
就這樣秦蘇姐弟幾個就和秦家老宅分了家,戶籍自然也在族長的幫助下分開了。
倒是免了秦蘇準備偷戶籍的事情。
戶主自然還是秦老大,拿到戶籍的秦蘇這才知道原來秦老大的名字就是叫秦老大啊!
她還以為是因為他說家裡了老大,所以大家才這樣叫的呢。
秦蘇也趁此機會給姐弟四個都改了名字,二妮叫秦薇,三妮叫秦萱,小弟叫秦瑞。
至於花用的銀錢是族長先墊付的,一共二兩銀子。
族長也是豁出去了,想著既然伸出手幫忙了,就幫到底,二兩銀子雖然不少,但秦老大可是會送銀子回來的,不怕他們還不了。
“大姐,奶和三叔他們會放過弟弟嗎?”
秦薇已經十歲,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她早就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
弟弟的出生一直不被長輩們喜歡,這次更是因為弟弟被分了家。
可是他們哪怕分了家也到底是秦家人,秦薇很擔心三叔親事不順利,會怪到弟弟身上。
“彆擔心,大姐會想辦法的,你在家照顧好妹妹和弟弟就行。”
秦蘇摸了摸小姑娘枯黃的頭發,笑著安慰。
彆說小姑娘不放心了,秦蘇也不放心的,隻是現在她要錢沒錢,要武力沒武力,想要離開暫時是不能的。
隻能儘快攢錢才是,至於修煉那是需要時間積攢的。
這具身體的資質屬於中等,天地間有靈氣卻很稀薄。
可能練武都比修煉的效果要快。
就這樣秦蘇讓秦薇在家裡看著妹妹弟弟,白天就往山上跑,尋找藥材,挖陷阱。
晚上或者修煉,或者帶著獵物連夜去縣裡賣獵物換錢。
就這樣忙活了十幾天,秦蘇才算手裡有錢買糧食。
這天秦蘇繞著村子回到了家裡,竟然沒有發現三個弟妹,立馬就慌了,放下背簍就朝著秦家跑去。
遠遠的就看到了秦家外麵圍著一圈人,還能聽到兩個妹妹的淒厲的哭叫聲。
秦蘇的心就是一緊,跑的速度更快了。
“哎呦,大妮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圍著的村民立馬讓開一條路,秦蘇直接衝了過去。
然後,眼前的一幕立馬讓她憤怒了。
“放開我妹妹!”
秦蘇也不管這人是誰,直接衝上去一個助跑,直接朝著拽著秦薇頭發的男人的腦袋踹了過去。
“啊……”
男人吃痛立即就把手鬆開,秦薇得到自由,也因為這個力道坐在了地上。
秦蘇顧不上查看她,趕緊朝著另外一個抱著秦瑞的男人撲了過去。
可能是秦蘇剛才的行為太過凶悍,抱著秦瑞的男人見秦蘇朝著他撲過去,趕緊轉身想要跑。
秦蘇哪裡能願意,直接加快速度,縱身一躍,雙腳腿對著男人的脖子纏了過去,借著力道繞到了他的前麵,把已經哭的有些抽搐的秦瑞抱進了懷裡。
“大……呃……姐……嗚嗚……我怕……呃……怕……”
秦瑞哭的都說不成話了,小身子還微微顫抖著。
秦蘇心疼的不行,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試圖讓他緩解害怕。
“彆怕,大姐在呢,你看大姐教訓欺負你的人,好不好?”
想要徹底擺脫恐懼帶來的陰影,最有效的途徑莫過於將製造恐懼之人從神壇上拽下,並狠狠地踩進塵埃裡,使其永遠無法再成為那片陰影的源頭所在!
唯有如此,方能讓人真正獲得內心的安寧與平靜。
從此以後,無論麵對怎樣的困境和挑戰,都能堅定信念、勇往直前,不再被恐懼所左右。
因此,秦蘇知道唯有讓弟弟親眼目睹這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遭受嚴懲,才能徹底消除他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她要讓弟弟知道,無論何時何地,隻要有姐姐在身邊,就沒有人能夠再傷害到他一分一毫。
秦蘇把秦薇喊過來,讓她抱著秦瑞,又把還在哭嚎的秦萱拽了過來,讓他們站在那裡,自己直接朝著秦老漢幾人走過去。
“爺爺,奶奶,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這些人是做什麼的,我們分家了,你們是不是忘了?
分了家我們就是兩家人,我爹,還有我這個長姐還死呢,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想要倚老賣老,我們秦氏族裡什麼時候分家文書已經不管用了?”
秦蘇不管秦老漢的臉色有多難看,直接就是一陣輸出,完了後,又看向已經爬起來目光陰狠的兩個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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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趁著我家沒有大人在就欺負我家小孩子,隻會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和我過過招,彆白長了那麼大的個。”
秦老漢夫妻是長輩,這麼多人看著,自己是不能動手,但是其他人可不用顧忌那麼多的。
所以,秦蘇也不等兩人開口,就再次朝著他們攻擊而去。
兩個男人雖然長得好大壯實,但也就是比普通人力氣大而已,並不會什麼功夫。
所以,哪怕秦蘇力氣不如他們,但是戰鬥力經驗豐富,她的速度快,每一招都是打在他們的痛點。
所以,片刻後兩個大男人就躺在地上嗷嗷叫。
然後秦家外麵的眾人都靜默了,他們再沒有想到秦大妮竟然這般的厲害了?
之前還能說是意外,她是偷襲的原因,才傷到了兩人。
那麼現在呢?
這可是正麵攻擊啊,才半人高的小丫頭,沒一會兒就把兩個大男人給打的嗷嗷叫了?
他們是不是在做夢啊?
秦蘇的臉色陰沉至極,仿佛能夠滴出水來一般,他的眼神更是銳利如刀,直直地刺向了秦老漢夫婦二人。
那目光之中充滿了質問和壓迫,似乎要將他們刺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