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彆亂說,雜役也能修仙!
“我要你死!”老大張永新一聲怒喝,隨即就召回空中盤旋的靈器飛劍,就瘋狂地朝曾銘奔襲過去,看那架勢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隨後其展開身法,圍著曾銘不斷遊走,手中法訣更是翻飛不停,一道術法接著一道,朝曾銘狂轟濫炸而去,此刻完全沒有評估搞得過對方還是搞不過對方。
曾銘看到對方施展出一連串的法術,竟絲毫不在意體內僅剩不多的靈力,就知道對方在拚命,更是小心應付。
反正是對方隻有一個人,即使他是築基修為,自己也不怕,隻要耐心與他遊鬥,對方肯定會搞不過自己
畢竟自己可是相當於有多個丹田的拉風男人,沒有大錯的情況下,對方肯定是輸定了,底氣十足,當然是信心百倍。
張永新的丹田內的靈力正迅速消耗,可他絲毫不在乎,今天就要要畢其功於一役,將對方徹底斬殺!
隻是遊走間,張永新身上各處傷口卻是血流不止,全部被曾銘得飛劍和施展得法術觸碰到得,而張永新則完全放開防禦,凶悍無比放開來打的打法,顯然為了報仇,已經開始搏命了。
曾銘見狀也是和其遊動起來,要不就是施展一個火球術,要不就是施展一個纏繞術,或者就是一股冰錐術,反正這個隻是阻擾或者乾擾對方,讓對方瘋狂地輸出靈力,慢慢消耗對方。
張永新連續不斷地瘋狂輸出靈力,很快就進入了靈力枯竭之境,變得步履蹣跚,可是對方卻沒感覺到這些變化,而是一門心思地想斬殺曾銘,好為其弟弟報仇,已經是心裡魔怔了。
可曾銘明顯就感覺到對方的步伐變慢了,和對方激鬥了那麼久,曾銘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依然有源源不斷地輸出,好像是無窮無儘似的,這讓曾銘高興不已。
和一個築基修士都可以鬥法那麼久,可想而知自己體內的靈力有多強悍,體內的靈力容量確定比一般人都多。
越是這樣了,曾銘越是不怕,篤定贏的東西,能擔心啥,還怕他不攻上來呢。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曾銘不禁心血來潮,既然這樣,還不如讓其當自己的陪練,有一個築基的陪練效果肯定嘎嘎的。
因為曾銘上次錘煉了‘青龍真身訣’後,就沒有再進行這方麵的錘煉了,也不知道這青龍真身訣效果如何,上次是用妖鱷之血進行錘煉的。
當即就想測試一下效果,隨即施展青龍真身訣,隻是當曾銘施展出來之後,曾銘傻眼了,哪像龍啊,簡直就是一隻在地麵上爬行的妖鱷,猙獰、凶殘無比。
張永新一看到自己正對著的一身猙獰,結實,牢固的類似鱗甲覆蓋滿身的一個人,頓時嚇了一大跳,如同變異一般。
自己飛劍砍在對方身體上時,直接發出鏗鏘的聲響,如同敲打在一個鐵甲之上,連一個痕印都沒有,這怎麼打,張永新頓時清醒過來。
連忙轉身就跑,曾銘見狀,哪能如其所願,隨即就用手一彈,一個綠色大拇指半粗壯青藤就把對方的的腳踝給纏繞住,並且給扯了過來。
當即張永新就亡魂皆冒,這是碰到老虎了啊,這會要人老命的,驚恐不安,提起靈劍就劈砍青藤,手起刀落,兩下就把綁住自己的青藤給劈成幾截。
轉身就要逃走,可曾銘早就欺身過去,直接對準對方一個黑虎掏心。
“阿!”一聲淒慘的叫聲響起,連接著哢嚓的一聲清脆的之聲,應該是肋骨斷裂之聲。
直接把對方轟出幾十米,儼然一個炮彈給發射出去!
張永新隨即栽倒在地,狂噴鮮血,殷紅的血液撒滿一地,精神頓時萎靡下去,鮮血內臟流了一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場麵極度殘忍!
這張永新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隻見其雙眼還殘留著恐懼和不甘之色!
“師弟,可以啊,都搞定兩個築基修士,你雖然是煉氣境界,可現在看來,你應該達到了築基的實力,還害的我白白擔心一場!”突然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
曾銘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大師兄張衡來了,轉頭一看,旁邊不遠處就是張衡站在那裡,精神比早前好多了,身上也換了一身新的衣服,不再是衣衫襤褸的樣子。
其實當曾銘在追逐張永新的時候,張衡就醒過來了,本來發現交戰的是築基修士,有點擔心,可看到是曾銘在後麵追也就沒有那麼擔心,於是就換了衣服,悠哉悠哉走了過來。
“嗯,還好吧,不過我也覺得我實力有很大的提高,感覺靈力都用不完似的,哈哈!”曾銘開心地笑道。
“好,既然那麼有信心,那我們就去乾他們,媽的,要乾他們一個天翻地覆,才可以保本啊!”張衡興奮地說道,本來一直以來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的,總是被人家狂攆,如喪家之犬。
現在好了,師弟的實力感覺也不錯,自己也有幫手了,他都搞定了兩個築基修士,應該沒有問題,失去的臉麵當然要趁早給找回來!
師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大師兄,他們追你乾嘛啊,還那麼鍥而不舍的樣子!”曾銘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這個東西,嘿嘿!”隻見張衡掏出一個黑色的四方的一個銘牌,其上刻滿花紋的雕飾。
“嗯,這是什麼?”
“這個就是進入一個神秘空間的鑰匙!”
“鑰匙?”曾銘不信的問。
“對,這就是鑰匙,當場有好幾把,我無中搞到其他的一把,被其他人發現了,因此就窮追不舍,想要搶走我手中的鑰匙!”
“什麼鑰匙那麼貴重?”
“聽說是一座藥園,你想想,這片區域都是大宗門用來考核曆練弟子的,當然會受傷了,因此在旁邊準備好相關的藥園還是有必要的,因為這地方是一個長久的曆練場所,因此需要一個藥園與之相配。”張衡解釋道。
“對哦,一個曆練的場所,尤其是那麼激烈、殘酷之地,有一個藥園也是應當的。”曾銘恍然大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