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銘決定,先探查一下,附近的宗門情況,挑選一個宗門加入,有宗門的保護,等他苟起來發育,再去找他們報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在於一時。
“恩,顧小姐,你我現在就分彆了,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
“我?我有打算?天下之大,何時有我的容身之地,家族不能回,我一個弱女子在這個亂世之間,我如何能夠”顧淺淺想到這裡,眼睛汪汪的淚水嘩啦啦啦地流了下來,一副猶見我憐的模樣。
“要不,就和我一起離開吧!”曾銘下意識脫口而出來,就立馬後悔了。
“恩,謝謝,恩公!”聞言,顧淺淺驚喜萬分,眼眶淚水立馬停止住了。
“好吧,那麼我們走吧!”
冀州,紫霄宗,一密室內。
一個臉頰清廋的老者,噴出一個口殷紅的鮮血,精神頓時萎靡不振,臉色蒼白無比,撲通一聲,撲倒在地。
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連忙拿出一個丹藥瓶,扒開瓶塞,藥瓶對著嘴巴就直接灌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隨著藥力的發散,老者的精神才好了起來,麵容紅潤,不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來人!”
“老祖,有什麼吩咐?”門外一個年輕的童子模樣回答道。
“喊一下王敏學過來!”老者吩咐道。
老者就是王俊遠,前不久,他在閉關修煉之時,接到孫子的保護符求教,這保命符是製作不容易的,隻有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才可以用,這王遠堂是他這一脈唯一的一個根苗,因此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製作一個這樣的保命符,哪知道這才這保命符竟然沒有救到王元堂的性命。對方還如此挑釁他。
想到這裡,王俊遠發誓,不論這雜碎,逃到哪裡去,都要親自宰了他,方能解除心中之恨。
這雜碎不但把他的唯一血脈給滅了,還讓他在閉關的時候受到打擾,心魔嚴重入侵,神魂受到嚴重的傷害,恐怕沒有二十多年以上是無法複原的。
“老祖,不知道有何法旨,請示下?”
隻見門外,一個凶狠之相的中年男子出現,臉上一道深深的刀疤印子,從額頭一直到後腦勺。
“進來!”
王俊遠對著門方向,手一揮,把禁製關閉。
吱嘎,門被打開來。
刀疤男子走了進來!
在老者麵前跪拜,“驚擾到老祖,我等有罪!”
“恩,此時叫你過來,告訴你一件事情,遠堂死了!“
“啊,怎麼可能,遠堂竟然死了,他身上不是有老祖留的保命符嗎?”
“哼,那是爾等小瞧了天下之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的死也怪你們這麼多年對他的放縱分不開!”
”好了,不說這個了,本老祖有一件事情要你處理,找一個人回來,隻要他不死就可以,我出關後要親自炮製他,方可解我心頭之恨!另外我此次受傷嚴重,你知道就可以,不可泄露出去,估計這才閉關需要二十多年以上吧。你們好自為之!”
“你拿此物可追蹤到此人!此人有本老祖的追蹤血印,非我不可除!”
說完,把手中的追蹤羅盤丟了出去。
王敏學接過追蹤羅盤,隨即離開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