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秋二小姐”莫息想起前世因著秋絡晴,素來與他不怎麼來往的秋絡寬也是這般,有一日忽然擋到他跟前,同他言有些話想與他說說。
秋絡寬怔了怔“你”
莫息拒絕“如此,不必說了。”
苗初院廳堂裡,莫息秋絡寬各坐一邊,夜十一在阿蒼的攙扶下現身。
剛進屋,秋絡寬便站起來,見到一臉病容的夜十一,甚憂心道“怎又病了安太醫是如何說的”
一急便省了客套,往常見到禮數周全的他,此刻一心隻想著夜十一的病情。
“不小心著了涼而已,養養便好,勞秋少爺掛懷了。”夜十一走到莫息這邊坐下,與他中間隻隔了一張桌幾,未往上首座坐。
莫息見狀很開懷,秋絡寬複在對座坐下,麵上幾分落寞。
“既如此,還是彆出來吹風的好。”莫息看了眼夜十一略白的麵容,覺得此刻的她與他長年病容的三皇子表哥真是有得一比。
秋絡寬聞言,歉聲道“是我們叨擾了。”
莫息慢慢正回臉,將視線自夜十一臉上收回,轉落在一言代表了到訪二人的秋絡寬。
秋絡寬被莫息看得不自在,端起丫寰沏上來的茶,輕輕抿了口。
“倒也無礙,前些日子病得重些,連床榻都起不得,那時秋少爺兩番前來看望,我皆未見到,著實對不住,枉費秋少爺的一番好意了。”夜十一此次決定見客,是想知道僅僅是秋絡寬甚關心她,亦或尚有他人“不知候爺可還安好”
“安好安好”秋絡寬有了與夜十一相談甚歡的話題,心裡高興,一高興,話跟豆子般儘數倒了出來“不瞞夜大小姐,我此前與此時皆乃受祖父之命,前來看望夜大小姐”
原是安山候之命,夜十一淺笑“候爺厚愛,勞煩秋少爺回府同候爺說一聲,說十一改日,定當親自過府拜謝。”
“真的”聽到夜十一要到安山候府,縱然非初次,秋絡寬仍喜形於色,險些要坐不住。
“自是真的。”夜十一滿麵正色,“十一自幼體弱,得各府長輩關懷,方平平安安長至今時今日,拜謝理所應當。”
目送秋家大車慢慢駕遠之後,夜十一回眸看向仍站在萬樹山莊大門前,明顯無意緊隨秋絡寬之後離開的莫息“不必擔心。”
借病離京,也不是頭一回了。
莫息走近夜十一,他高她一個多頭,垂眸看她,麵容俊美柔和“病妝化得不錯。”
夜十一道了聲謝,覺得莫息真正想說的絕非這一句。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
“選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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