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馬文池同時也得到守望的回複“爺放心,妥了。”
身邊坐著一同吃席的馮大沒聽到什麼,但見守望的模樣怪怪的,又在莫家喜宴上跑來跑去的不知道在忙什麼,他有些好奇“怎麼了有事兒”
馬文池示意守望退下,回頭答道“沒什麼,就是文靜來信說我給俏姐兒的滿月禮收到了。”
“哦。”馮大沒再說什麼,想起另一事兒,順嘴問道“來年開春,文靜來麼”
“來。”馬文池想到妹妹,神色柔和了許多,轉瞬想到今日所為,表情又沉了下來。
王壹打的好算盤。
今日之事,還真就他做起來最順手,最沒有心理負擔,也最能讓人上勾。
畢竟,他雖因夜家之故而官位不顯,人緣卻不差。
他長袖善舞,為人端正有原則,和誰都能喝酒喝到一塊兒去,偶爾的小計謀也是官場上常見之事,大家心照不宣,官場上沒有小白兔,也沒人願意和小白兔為伍。
都是大灰狼,反招人貼近。
當然,終極大灰狼莫息除外。
像馬文池這樣明明白白標著我是大灰狼大家要不要一起做朋友的,大家都很願意貼近,特彆是當利益相同的時候。
例如,這一次。
大皇子身份不同,身邊跟著的人多,即使是來吃喜酒的,明裡暗底跟著保護的人,也是絲毫不敢懈怠。
要從這樣的人身上下手,馬文池一個人還真搞不太定。
王壹有人,他又不能同她借,借她的人,她就暴露了,那她跟他交換互相幫忙辦事兒一舉,也就白搭了。
夜二爺也有人,他更不能借,說不清楚要借來乾什麼,也不能隱瞞,否則容易產生信任危機。
他自已麼,除了一個守望能使喚,也就一幫官場酒友了。
他有腦子,使喚他們自然也不能讓他們察覺,而是在不知不覺中讓他們和平常一樣為他所用。
即便在今日這樣的好日子裡,他也有辦到。
王壹是個有腦子的女子,挑中他來交易也是看中了他同樣是個有腦子的人。
關健還在於,這些酒友並不屬於哪個陣營,要是中間出差錯,不管誰追根究底,也能保全他自已。
保全了他,就是保全了王壹,保全了夜家。
“想什麼呢”馮大用手肘碰了碰沉默不語隻喝酒的馬文池,“今晚你是怎麼了莫世子成親了,你不高興”
馬文池看馮大一眼“我該高興”
馮大定定地看著馬文池,許久語重心長地說道“大表妹跟莫世子有緣無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馬文池收回目光,他並不是在意這件事兒,但馮大說出來了,正好是磕頭遞枕頭,這個理由恰好他能拿來用。
也是馮大和他脾性相投,相互了解,在場那麼多賓客,也就坐在他旁邊的馮大發覺了他細微的異樣。
馮大見馬文池沒說話,以為他沒說服馬文池,又道“眼下不管是莫家還是王氏,咱可都得罪不起,你平日裡也就算了,今晚在人家喜宴上,你好歹收著點兒表情。”
耳邊的提醒讓馬文池再次看回馮大“你以為我是你我臉上這表情也就你看出來了。除了你,還有誰”
“那是,我這是火眼金睛”馮大得意地笑,笑到一半意識到不對,又叫起來,“什麼叫以為我是你我雖不如你老謀深算,但也不差好吧”
馬文池回以一笑。
馮大很不滿這一笑,捋起袖子跟馬文池繼續說道。
敏感異樣很成功地被馬文池帶過去,馮大毫無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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