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麵看了看外麵院子的昏暗,秋絡寬起身告辭,下衙後他是直接跟著謝元陽回的英南候府,他還沒用晚膳,也沒胃口,推辭了謝元陽讓他留下用晚膳的相邀,他走出謝家。
就在秋絡寬離開英南候府的同時,自知此次是她的錯的夜十
一,心虛地站在絮臨院的書房前,廊下站守的永書和跟著她來的難姑已識趣地走遠了些,到院門處守著了,隻她一人站在緊閉的門扉之外。
她默不作聲。
是她沒有道理,他生氣是應該的,他氣到自己又來書房睡也是應該的。
她想要跟他道歉,卻又除了對不起三個字,她不知該說些什麼,更無法再說些什麼。
除了答應不再在這個關頭去要秋絡晴的性命,才能讓他不再生氣之外,她無論說什麼,聽起來都將像是借口,那隻會讓他更惱怒。
他說得沒錯,她是答應過馮三要讓馮三親手在秋絡晴身上紮一刀,她也答應過他以自身為重不再以身犯險,何況是在這個即將年宴的關頭。
她何止是在以身犯險,她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去要秋絡晴的一條賤命,事情若有意外,那將會讓她把過去十年努力才換來的穩健步伐毀於一旦。
她不是不知道。
在做決定之前,她是思慮過的,此事兒並非沒有可行性,也並非一定會暴露,隻是她需得冒些險。
冒險她不怕,自她噩夢之後,她哪一時哪一刻不是在冒險,幸在最終都化險為夷了,她相信此次定然也不會有事兒。
隻是他在意她,擔心她,便也要求萬無一失。
莫息從夜十一來到書房外,他便知曉了。
他坐在書桉後,穩穩的沒有動,既不想像上次那樣鬨不愉快後,那麼輕易地從椅裡起身迎接她,這一回他要讓她明白,他可以包容她的所有任性肆意,唯獨不會再縱容她視已身安危於無物。
他等了十年,祈求上蒼把她還給他,他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好不容易上蒼聽到了他的祈求,讓他等回了她,他不允許任何因素再讓他失去她。
即使隻是有那麼一丁點兒可能。
她想尋找葭寧長公主病薨的真相,於孝道,他沒有理由阻止,隻能從旁協助,努力為她遮風擋雨,化解危機。
但除了真相,他無法接受任何人任何事物排在她的安危之前
他甚至設想過,若是年宴出了意外,他該如何為她周旋化解,若是她的真實身份曝光,他該如何逆天下之大不韙才能保住她
清冷如冰鏡的皎皎月輝穿過窗靈,倔強地照亮窗台內的一隅,如珍珠瑪瑙閃閃發光的繁星高掛於空,散漫地遍布整個夜空,堅守在明月的四麵八方。
始終如一。
就像,她,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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