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股難聞的燒焦味兒，模仿者1號的身子化為灰燼，程婉靈眼前一亮。
“出現了，終於出現了！”周圍傳來夜小舞和莫離十分興奮的聲音。
“如冰姐也出來了，如冰姐也出來了！”是唐柔十分興奮的聲音。
程婉靈赫然發現，韓如冰就蜷縮在她的腳下，而她腳下除了韓如冰之外，還有模仿者1號使用的那把手槍。
也就是說，模仿者1號在最後時刻，將韓如冰放了出來。
彭戰吸了吸鼻子，輕聲問程婉靈：“靈兒，你將她燒了？”
“嗯，這是她臨死之前的請求，離仔仔，基因是個什麼東西，它怎麼比壞人還要壞呢？”
程婉靈回憶起模仿者死時的慘狀，心有餘悸的問莫離。
“基因是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的東西，它對我們十分重要，隻是偶爾會有一些壞蛋混入其中。”莫離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一個科學小白科普這個科學常識。
“我們就不能將那些壞基因抓出來嗎？”程婉靈滿是期待的問。
“基因就好像我們人一樣，好壞很難判定的。”莫離十分無語的說。
“人很好判斷啊，做壞事的就是壞人，做好事的就是好人。”程婉靈十分篤定的說。
“好人偶爾也有可能做壞事，壞人也有可能做好事啊！”
在這一刻，程婉靈在莫離的眼裡就是單細胞動物，要不是基於友情，她都懶得看程婉靈一眼，更彆說如此耐心的給她解釋了。
程婉靈正打算繼續堅持她的觀點時，突然想起她師父最懺悔的事情，就是做了一件對不起淩霄宮主的壞事，而在程婉靈的眼裡，她師父就是這個世界最好的好人。
連最好最好的人都做過壞事兒，所以她不得不懷疑自己堅持多年的是非觀。
見程婉靈陷入了沉思，莫離接著說：“大多數我們認為壞的基因，就是已經變異的基因，對標我們人類的話，就是那些擁有離經叛道思想的人，他們在當下或許會被認為壞人，但他們做的事情卻很有可能有益於人類的未來。”
“啊，做壞事兒對未來還有益，離仔仔，你這不是典型的是非不分嗎？”程婉靈立即大聲反駁。
“這麼說吧，在生物界流行一個觀念，認為人類的智慧就源於基因某次不經意的變異。”
“啊，還有這種說法？”墨淩薇都被莫離的觀點給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