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證據?”
“不是已經測試了嗎,對你單獨考試的時候,你什麼也做不出來,不就說明你之前的成績有問題嗎?”
“那麼多學生,憑什麼對我單獨測試,我不是不會,就是不想寫,因為我感覺被針對了。”呂同毫不示弱的說。
“考核學生是我們的權利,隻要我們覺得異常就有理由重點考察。”
“什麼狗屁權利,我不認可,我也不承認被開除的事實,除非我死,否則彆想我畢業之前將我趕出學校。”呂同用耍無賴的口氣說。
他這個態度並不是他覺得三渝學院有多麼的重要,而是他不想給他母親沉重的打擊。
從小他和母親相依為命,沒少受周圍人的白眼,她母親唯一的念想就是有一天能母憑子貴。
平日很少出門,見人就低著頭走開的母親,在呂同拿到大學通知書之後,開始不停的在村裡轉悠,看見誰都要聊上幾句,說話的聲音都洪亮了。
作為村裡第一個大學上,雖然隻是三流大學,依然引起村民不小的震動,甚至連之前經常欺負他們的人都主動向她母親示好。
要是讓他母親知道他被學校開除了,本就體弱多病的她肯定經不起這麼沉重的打擊,所以呂同一定不能讓自己被學校開除。
“肖隊長,有個社會青年在教務處鬨事兒,你趕緊帶人過來一趟。”覃紅已經不屑和呂同廢話,直接給保安隊長打電話。
“覃主人,不要開除,彆開除我好嗎,你要的可是我媽的命啊。”呂同知道來硬的不行,就選擇服軟。
見呂同慫了,原本還有些害怕的覃紅立即支棱起來了,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說:“既然知道是你媽的命,你還敢這麼不守規矩,這都是你自找的。”
“隻要你不開除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呂同十分卑微的說。
“你現在做什麼都沒用,你這種社會的渣滓,必須從學校清除,考試作弊,據說還談戀愛。”
考試作弊隻是猜測,對於大學生用談戀愛說事兒,要是談戀愛都要被開除的話,估計絕大多數高校都剩不下幾個學生。
“覃主人,你非要這麼樣麼?”呂同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