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怎麼回事兒?”彭戰看著被吊起來川島惠子,皺著眉頭問夜小舞。
“她話太多了,行了,現在就交給你了。”夜小舞說完,伸了個懶腰,川島惠子身上的彩帶立即鬆開,她噗通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
強烈的震動剛好震落她嘴上的鞋子,她立即哇的一聲,大聲哭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川島惠子甚至認為彭戰能幫她主持正義,責罰夜小舞。
川島惠子還等著彭戰過來安慰她呢,結果等了半天都沒見彭戰有動靜,隻好手腳並用,哽咽著朝彭戰爬了過去。
爬到彭戰的身邊,剛想抬頭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她的臉被鞋底拍過,如果讓彭戰看見自己醜陋的樣子,肯定不會在對她有任何的憐惜。
於是她趕緊趴在地上,將臉埋在胳膊裡麵,抽抽嗒嗒的說:“你,你怎麼才來啊,我……我都快被人欺負死了。”
“好好說話,彆忘了,你現在是階下囚。”對於川島惠子的扭捏作態,彭戰十分反感,她自認為千嬌百媚的表現,在彭戰眼裡,還抵不過林雨夢一個嬌嗔的眼神。
川島惠子愣了一下,她顯然沒想到彭戰會對她說出如此無情的話,在這之前,她是堅信自己已經將彭戰拿下的,正常情況下,彭戰應該對自己言聽計從才對。
彭戰讓她首次對自己的媚術產生的懷疑,不過她可不是一個甘心認輸的人,立即發動媚攻,身體在地上舒展成一個十分魅惑的姿勢,同時還通過鼻息發出十分銷魂的聲音。
呂同見狀,立馬忍不住了,癡癡的朝川島惠子走去,李劍趕緊伸手去拽他,卻被他用力的甩開。
就在呂同滿腦子都是和麵前這個尤物肆無忌憚的顛鸞倒鳳時,突然耳朵傳來一陣劇痛,將他的幻想拉回到現實。
揪他耳朵的自然就是呂皇媚了,下手真狠,要不是呂同立馬順著她的力道將身子傾斜,呂同的耳朵估計都要被她揪掉。
呂同不停的大聲求饒,呂皇媚才氣呼呼的鬆開手,呂同整個人都躲在她的身後,再也不敢多看地上的川島惠子一眼。
彆說原本就好色的呂同,就連羅堪教授都在川島惠子的引誘下,會想起他和逝去多年的老伴年輕時的美好回憶,塵封的記憶讓他老淚縱橫。
彭戰雖然表現得無動於衷,但是內心卻變得十分的溫柔,他之前還打算必要的時候,要給川島惠子嘗一下分筋挫骨手的滋味,但此時,他的想法卻是,不得對一個弱女子下此狠手。
“哎喲!”突然,川島惠子發出一聲慘叫,慘叫聲十分急促,隨後她身子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