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家默認的。”符局局主遲疑了一下,大聲說。
“這個大家包括我嗎?”彭戰反問。
“當……當然。”符局局主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不好意思,我就沒有默認這個規矩。”彭戰冷聲說。
“聽說你的修為見長了,沒想到你的脾氣和膽量都跟著見長了。”符局局主陰惻惻的說,威脅味道很濃。
“嘿嘿,沒想到你們的消息都這麼靈通,不好意思,走狗屎運,的確有些奇遇,希望你們對我的態度能夠及時調整一下。”彭戰索性順著眾人的話說,為他將要展現出遠超鬆本鶴的本領做鋪墊。
“是嗎,待會兒希望能有機會見識一下,你最好不是在虛張聲勢,否則,麻煩可就大了。”符局局主語氣冰冷的說。
彭戰正愁呆會兒找不到十分合理的鬨事的借口,符局局主將借口送到他嘴邊了,他自然求之不得。
“見識多沒意思啊,最好是切身感受一下。”
彭戰說完,拉著夜小舞步入宴會廳。
其他人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他,符局局主在九菊門是僅次於門主的存在,而且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心眼小,得罪他,鬆本鶴恐怕很難全身而退。
不少人甚至開始討論下一屆土輪輪主的人選了,因為鬆本鶴就算不死,輪主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雖然理論上四大輪主,九大局主,十二壇主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但就好像世界上的各個國家一樣,會因為國力強弱而出現地位天壤之彆。
從安排的位置上就能看出四輪在九菊門的邊緣地位,他們的座位挨著入口,距離加冕台有好幾百米。
而四輪中,土輪的位置又是最糟糕的,居然還排在最不受待見的千鳥的後麵。
不光位置邊緣,連吃的東西也是最糟糕的,彭戰麵前的餐盤裡麵,隻有幾個臟不拉幾的水果,而最前麵的那幾桌,則是堆滿了山珍海味。
九菊門就是用這種羞辱的方式,促使排位靠後的人奮起直追。
彭戰故意裝出一副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從他身邊經過的人,都會朝他露出嘲諷的笑容。
龜田則是十分親熱的向夜小舞揮手,示意夜小舞去他身邊坐,他身後站著的那個女子卻是一臉哀怨,那個女子就是他的相好——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