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一個超級天才，不過在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之前，我不能告訴你她的身份。”了解越深，彭戰越明白莫離這個超級天才的含金量。
賀渺可是來自鬼穀門，鬼穀門都沒有想到的辦法，居然被莫離想到了，而且還輕描淡寫的完成了。
雖然彭戰不認為賀渺會傷害莫離，但為了保護莫離，他並不想向賀渺透露莫離的身份。
“怪不得她能夠完全信任你，你的確值得托付，光是超級天才是沒有用的，如果沒有助她發光的驅動力，越天才越糟糕，甚至還有可能墜入魔道。”
鬼穀門之所以要將大量的精力用來隱藏自己上，就是因為他們不想為世俗所累，但凡他們成為人人都可以接觸的存在，每天解決俗世的紛擾就足以耗費他們全部精力。
因為世俗力量有一個最恐怖的原則，就是要將所有人拉到平庸的水平，這股力量足以毀掉任何一個他們知道的天才，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厲害的人總會選擇遠離世俗的原因。
鬼穀門能夠經久不衰成為人們心中津津樂道的傳說，就是因為他們遠離世俗，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以何種方式存在，大多數人都隻聽說過鬼穀子，甚至都不知道鬼穀子生活在那個年代。
“彭戰，請你代我向你的那個超級天才請教一個問題。”賀渺一臉嚴肅的說。
“國師請講！”彭戰趕緊說。
“我們人類到底何去何從？”
“啊，這麼哲學的問題，她怎麼會知道呢，她隻不過是一個科技方麵的天才。”彭戰立即搖著頭說，他實在想象不到，莫離會去思考如此哲學的問題。
“她是一個小女孩兒，而且看上去還不怎麼靠譜，是嗎？”賀渺笑著問彭戰。
“沒錯，她就好像一個貪玩的中學生。”
作為國師，自然能從彭戰的反應中收集到關於莫離的線索，所以彭戰對於他準確的描述絲毫不吃驚，他甚至覺得，賀渺已經對莫離了如指掌了。
“從未思考不代表不能思考，你儘管問就是了，我保管她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當然，你不用現在問，讓問題先沉澱一會兒。”
“問題不是應該告訴被問者才能沉澱嗎？”彭戰疑惑的問。
“當然不是這樣了，你知道集體潛意識的概念吧？任何問題一旦提出，他們就會在潛意識的海洋裡麵暢遊，它們會被周圍的其他意識打磨得十分圓潤，等它們足夠圓潤的時候，被問者回答起來就會容易得多。”
“可是問題的內容並沒有改變啊！”彭戰不解的問。
“但這個問題的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與其相關的意識，回答者在聽到這個問題時，已經在潛意識層麵接受了那些附著在這個問題之上的意識。”
見彭戰還是一臉無法理解的樣子，賀渺笑著繼續說：
“就比如電話的發明過程，一定是有人先想，要是能夠實現遠距離通話就好了，這個想法最開始肯定給人異想天開的感覺，然後這個想法就在意識的海洋裡麵四處遊蕩，但是在遊蕩的過程中，它會收集這個問題實現的可能性，當這個問題被其他人碰到的時候，它實現的可能性就會增加。”
“捕獲它的人在它原來問題的基礎上，再加上一些問題，讓它重回意識的海洋，這樣要不了多久，它就從一個荒謬的問題變成切實可行的答案，於是電話就這樣被發明了，如果多個人同時遇見它，就會出現多個人同時發明電話的現象，這也算是心理學中的共識性巧合。”
“哦，怪不得在人類發展史上，經常出現兩個完全隔離的人，同時取得一個相同的重大發現，原來是基於這個原因啊！”彭戰恍然大悟的說。
“不管是發明創造還是理論大發現，都會出現這種情況，當然，也包括藝術和文學創作，尤其是在信息共享的時代，得到越多的相同信息，越容易得出相似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