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頭,你們騙誰呢?”保安用嘲諷的口氣說。
因為他看見程婉靈和莫離身上還有樹葉,說明昨天晚上她們一定是在外麵露宿。
連酒店都住不了的人,怎麼可能是燒頭香的人?
“李鬆,你最好趕緊問一下你的上級,出了事情,你肯定會丟掉工作,沒有了工作,彆說給你老母看病,一家人就連吃飯都有問題。”莫離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和家庭情況的?”李鬆一臉震驚的問,同時還下意識握緊電棍。
“程婉靈先生,程婉靈先生,還有最後兩分鐘,還有最後兩分鐘,你如果你還不能到達祭壇,我們將取消你燒頭香的資格。”無人機裡麵又傳來洪亮的喊叫聲。
“哎呀,和他囉嗦什麼,沒時間了。”程婉靈說完,小手輕輕的一擺,李鬆就如同喝醉酒一樣,身體踉蹌著走到一邊。
而程婉靈則拽著莫離,飛速離開。
看著程婉靈瞬間消失的身影,李鬆還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
“來了,來了!”就在道士準備宣布丁代為燒頭香的人時,一股清風襲來,祭壇下麵突然多出了兩個漂亮的女孩兒。
“你們來這裡乾什麼?”道士看著程婉靈和莫離,皺著眉頭問。
“燒頭香啊,趕緊的,可彆錯過吉時,錯過吉時,我的願望估計就不靈了。”
程婉靈說完,直接一個縱身跳到道士的身邊。
人群發出一陣驚呼聲,能夠一下跳上祭壇,足可見這個小丫頭的功夫十分了得。
“燒頭香的人是程婉靈先生,如果他本人不能到達現場,是不允許代燒的。”
見程婉靈的身手十分了得,道士十分客氣的提醒道。
在那個道士說程婉靈先生的時候,莫離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程婉靈臉色一沉:“你才是先生,你們全家都是先生,你長眼睛了嗎,我哪兒像是先生了?”
“這個,這個,你就是程婉靈?”道士滿臉疑惑的問,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能夠得到燒頭香資格的人,竟然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孩兒!
“嗯呐,如假包換。”程婉靈底氣十足,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請問令尊是?”道士小心翼翼的問,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他認定麵前的這個小女孩兒應該是廣城首富程家的千金。
廣城程家,最初是開鏢局的,一身武功自然不俗,後來改行做押運,當然,也為全國各地的富豪提供私人保鏢。
有謠傳說他們也培養職業殺手,當然,這個說法並沒有得到證實,目前還處於捕風捉影的階段。
“我燒香關其他人屁……什麼事兒,你趕緊說,怎麼弄就行了。”程婉靈準備說屁事的時候,被莫離拽了一下衣角,才趕緊改口。
“她不是程家的千金,你到底是何來曆?”許定山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
他和程家家主關係匪淺,對於程家的情況自然了如指掌,程家千金,那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禮,絕不會像是眼前這個口無遮攔的姑娘。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程家千金。”道士一聽程婉靈不是程家千金,立馬滿是戒備的責問。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我是程家千金了?”程婉靈有些生氣的問。
“你如果不說出真實身份,恐怕我隻能取消你燒頭香的資格。”道士態度堅決的說。
“你敢!”程婉靈冷聲說。
“你是在威脅我……”道士愣了一下。
他原本對一個小丫頭的威脅不屑一顧的,但是當他不經意的和程婉靈對上眼神時,居然下意識打了個寒顫,說話的語氣也弱了三分。
“是不是威脅,你試試就知道了,彆廢話,趕緊準備祈福儀式。”程婉靈迫不及待的說。
“姑娘,膽子不小啊,你居然敢威脅聽鬆道長。”許定山看著程婉靈,語氣陰冷的說。
“我今天不想惹事兒,但是如果你們非要惹我,那就隻能說聲不好意思了。”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不好意思!”丁代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現在見這個小丫頭居然如此的囂張,得過金腰帶的他,就有點兒按耐不住了。
“離崽崽,這是他們逼我的,雨夢姐怪罪下來,你得幫我作證。”
程婉靈正愁沒有用武之地呢,沒想到丁代這個不長眼的倒黴蛋主動送上來,正中她的下懷。
“靈兒,不要!”莫離一手抓了個空,頓時感覺情況不妙,急得在原地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