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允文和馬望山來到外麵,卻見不到那些奔走的鳥獸。想必是附近的鳥獸都被獵光了。
兩人縱馬行了一陣,終於在河邊見到一頭正在飲水的鹿。
馬望山當即彎弓搭箭,朝那鹿射去。
然而差不多同時,另外的兩個方向也各射來一支羽箭。
三箭幾乎同時射中那鹿。那鹿頓時倒地,兩隻前肢還在那裡微微抽搐。
“頭兒,怎麼辦?”馬望山顯然也看到了鹿身上的箭支,不由問道。
“上去看看再說!”張允文輕輕拍打馬臀,上前而去。
一到河邊,另外兩路人也顯出了身形。其中一人不過十四五歲,身著濃綠色長衫,射箭的確是他身邊的一名高大侍衛。另一人則有十七八歲,手中握有一兩石弓,身旁也有一名高大侍衛。
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儘皆看著地上的鹿,各不想讓。見張允文馬望山二人過來,那兩人異口同聲的道“不知這位兄台高姓大名?”
張允文行禮道“在下張允文!”
聽到這個名字,那兩人不由麵露不屑。那十四五歲的少年道“原來是新晉的開國男啊,鄙人蕭銳,家父蕭瑀!”
而那另一名少年道“原來是蕭公子啊!久仰久仰!在下張易,家叔刑部侍郎!”說完,眼睛斜覷了一眼張允文,便毫不理會。
蕭銳聞言,頓時拱手道“原來是濟源張氏的公子!失敬失敬!”
說著,兩人便旁若無人的說笑起來,完全當張允文不存在。
馬望山看著張允文漸漸陰沉的麵孔,拉拉他的袖子“頭兒,要不我們走吧!”
張允文冷笑一聲,打斷二人談話“蕭公子、張公子,現在可不是閒聊的時候,這鹿到底算是誰獵到的?”
那二人同時皺起眉頭,蕭銳不屑的道“不過就是一頭鹿嘛,就算是你獵到的吧!想我蕭家書香門第,不會與你爭執的!”
那張易也冷笑道“我濟源張氏也算是天下一等一的氏族,若是和你爭執,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這鹿你拿去便是!”
張允文聽得此二人言語,頓時大怒,臉色漲紅,額上青筋慢慢浮現。不過他的修養倒是極強,慢慢平息怒氣。
忽然,一隻野豬闖入河邊,張允文當即拉弓射箭,一支白羽箭呼嘯而出,從兩位公子中間飛馳而過,挾起一陣微風。強大的衝擊力,竟將那隻野豬射的離地,釘在一旁的樹上。
放下大弓,張允文冷冷的道“拿了二位公子的鹿,張某心中不安,便將這隻豬送上,聊表心意!”說完示意馬望山拿起鹿,揚長而去。
那張易看到釘在樹上的野豬,麵色發青,不由狠狠一抽馬鞭“匹夫欺我太甚!”
張允文和馬望山走了一截,心頭慢慢平息下來。眼看就到了尉遲恭的那塊地方,張允文微笑了一下,和馬望山一起走近尉遲恭。
到達這裡,卻發現多了兩人。這兩人是一對姐妹,聽尉遲恭介紹,她們是其姨侄女,開春過後,前來長安做客的。
張允文也沒在意,向她們笑了一笑,禮貌的點點頭。
然而剛一坐下,楊常便拉了拉張允文的衣袖。順著他的手指,張允文看見自己的兩位哥哥目光癡呆的看著那兩姐妹,一長條口水流下都渾然不覺。
張允文頓時莞爾一笑,望著四周新嫩的綠意。哎呀,春天到了!
(哎呀,春天到了,窗外一片陽光。各位看官同誌們,拿出你們手中盛開的鮮花,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季節裡鼓舞俺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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