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落座的伍管事起身行禮道:
“見過公子,我在家中行九,您叫我伍九便可。”
徐載靖:唔,這名字,伍九,伍九坦,嗯一個隻有自己懂的梗
這位白家的管事麵色有些黑,身材頗為精壯,不像個管事,倒像個悍匪頭子。
不過看向徐載靖的目光沒有惡意,甚至還有一點恭敬。
“伍管事,坐。”
顧廷燁早已坐在了徐載靖身邊,低聲道:“靖哥兒,伍管事是我姥姥家的。”
是了,白家家主是跑船跑出了偌大的家業,一個被白家逐出家譜的孤兒寡母如何能去跑船?
那麼有可能就是這位家主找了一位實力很雄厚的妻家。
這也是一個白家管事居然讓顧廷燁陪著出來的原因。
“白家姨姨住在外麵可好?”徐載靖低聲問著顧廷燁。
“很好啊,母親每日看看賬冊,和妹妹玩樂玩樂,而且我爹也沒法讓我繼續練武了,這幾日我起的可晚了。”
“那你姥爺怎麼說的?”
“自然是勸說我母親接受呀,姥爺說了不過是個妾室,放進來用心防住就好了,總比在外麵好。”
“白家姨姨怎麼說?”
“我感覺我娘動搖了,我可是想晚點回侯府,這幾日當真是舒坦,還有,靖哥兒,那個令國公府的呂三郎當真是個妙人。”
顧廷燁沒感覺到徐載靖的眼神變了,繼續說道:
“前兩日他還和我說,給我引見一下那日同咱們一起打馬球的韓國公家五郎,說是這位韓五郎懂得比他都多。”
“靖哥兒,你為什麼這樣看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徐載靖微微一笑道:“無事,等宴飲完了,可要和我一起回去?”
“我和呂三郎都約好了,一起去見識一番汴京的名花風景。”顧廷燁道。
“好。”
不知道這花,是植物還是動物,或是人物?
徐載靖和顧廷燁說著話,一旁的伍九郎是一直聽著的,他是曆經世事的,已經聽出了徐載靖語氣裡的含義。
潘樓的女管事來到了呼延洞的身邊,貼耳詢問了幾句,看到呼延洞點頭,這位女管事扭著腰走了出去。
很快一位抱著琵琶的女子帶著侍女走了進來。
隔著紗簾,侍女給她放下了繡墩,女子低頭給幾人行了禮,隨後坐了上去。
緩緩的撥弄著著琵琶,她的侍女也是輕輕的吹著笛子,節奏輕緩。
再加上兩人的輕聲吟唱,很適合幾人如此的氛圍。
徐載靖轉頭看去,這兩位女子的頭上似乎還簪著花,有淡淡的花香飄了過來。
在席中聽著幾人的話題,伍九郎說到了大周水軍艦船上使用的猛火櫃,射程自然是沒有徐載靖記憶中噴火器那麼遠,但也是威力很大的東西。
畢竟水火無情。
而且猛火櫃中的火油,在守城的時候可是一種利器。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徐載靖看到這位伍九郎的眼睛不住的往上菜的樓中侍女身上瞟,他知趣的站起了身道:
“謝過兩位招待,天色有些暗,我就要回家了,不然母親會打折我的腿。”
呼延炯臉上也有些紅了,他看了看徐載靖道:“大哥,你和伍管事高樂吧,我送靖哥兒一程。”
“好,咱們有時間再聚。”
呼延洞站起身,同伍九一起送了徐載靖出了房門。
“止步,兩位繼續高樂,不用送下樓。”
幾人在門口一番推脫客氣,
兩人扛不住徐載靖的力氣,被關在了房間裡。
房間內,伍九看著自己的雙手心中暗道:“這汴京的酒水怎的如此神奇,居然還能削減我的力氣呢。”
房間外,顧廷燁道:“靖哥兒,你和炯大哥回去吧,我晚上還要.靖哥兒!”
“你晚上沒什麼要的了,和我一起回去。”
幾人下了木樓之間的虹橋,正好瞧見一身華貴衣服的韓五郎等人被簇擁著進了這潘樓。
韓五郎韓程雲這一身打扮,要光看人還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馬球打的也不錯
更是被諸多勳貴子弟簇擁著,頗有一番風采。
韓程雲看著身邊如同良家女子一般對他不怎麼理睬的青樓女子,一把就把其中一人拉進了懷裡,一番揉搓。
一時間,鶯鶯燕燕的叫了起來。
許是喝了酒,顧廷燁剛才跟著徐載靖下樓的時候還沒什麼,
但聽到樓下被揉搓的嬌哼嗔吟,他的呼吸粗了起來。
樓中的女子是久經風月場的女將軍,最懂得如何讓‘敵軍’戰意盎然!
後麵一章被審核了,大家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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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拜!
剛看到,最新一章被審核了。
應該是有什麼敏感詞句,剛修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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