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王世子收起折扇,拱手道:“靖哥兒,久仰大名。”
徐載靖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剛才,誰說要等我姐姐入你家門的?”
徐載靖眼神平靜的問道。
沒人說話。
一旁的榮顯,一臉的血和紅腫,指著其中一人道:“他,呼延家大房的呼延啄。”
徐載靖對著那呼延啄道:“我一直不明白你家怎麼取名的,十一郎叫炯,同輩還有叫招的。”
一旁的顧廷燁:“咳咳咳,靖哥兒,應該都是帶‘口’的。”
“哦,起名的意思應該是要你們管住嘴吧。”
“徐載靖,剛才世子在和你說話呢,你聾了不成?”
邱可立嗬斥道。
徐載靖對著邱可立笑了笑道:“等會兒就到你。”
說著,徐載靖朝著呼延啄走了過去。
“你,你,你要乾什麼?愣著乾什麼!攔住他啊!”
話音未落,鄭驍和顧廷燁已經撲了上去,幫徐載靖呼延啄身前的人撂倒。
徐載靖一如剛才呼延啄抓榮顯的樣子道:
“給你長個記性,管住嘴。”
說著兩個耳光就打了上去。
“咳,嗬,唔。”
這位呼延啄,隻能痛苦的跪在地上,從嘴裡咳出了斷裂的牙齒,然後下頜肉眼可見的開始腫了起來。
“你是包家的?”
“是,靖哥兒,我剛才沒說話.”
“剛才聽呼延啄說話,你不是很得意麼?”
說著,徐載靖提起他的領口,然後扔了出去,肩膀著了地,眼看是骨折了。
顧廷燁和鄭驍趕忙走到徐載靖前麵,對著另外幾人道:“趕緊過來,讓我們打,不然等會兒有你們受的。”
這時,邱可立已經躲到了四個王府侍衛的身後,
在兗王世子身前神色驚慌的看著這一切。
“剛才榮顯說榮妃誕下孩兒,你笑什麼?”
這句話是對兗王世子說的。
“本小王”
“你叫什麼名字?”
“小王的名諱問你呢。”
看到徐載靖的視線,兗王世子對邱可立道。
“邱邱可立。”
“你剛才是要敗壞一個姑娘的名節麼?”
“我,沒,隻是說笑。”
“我要打死你也是說笑。”
徐載靖看了看邱可立,還有他身後的兗王世子,一邊朝著邱可立走去一邊自言自語道:“你說你們在這裡是乾嘛呢?”
“我等在舉辦詩會。”
“我看不是。”
說著徐載靖已經走到了王府侍衛的身前,精悍的王府侍衛本能的對著徐載靖的小腿踢去。
徐載靖也擋了過去。
然後,那位侍衛的小腿變了形。
電光火石間,
兗王的獨苗苗身邊的侍衛們動作淩厲的攻了過來。
但是在徐載靖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踹斷了最後一個侍衛的小腿,徐載靖低頭道:“抱歉。”
然後來到了邱可立身前:
“你家在汴京很厲害?兗王的賢名也是你家傳的麼?”
問完後,徐載靖看著兗王世子道:“世子,如今陛下春秋鼎盛,皇子仁孝康穎,你父王如此賢名,是想乾嘛?”
“徐載靖,你在說什麼?什麼傳的?我父王強乾賢明,那是有目共睹的,你再胡言亂語,那就等我稟告陛下,治你個不敬之罪。”
徐載靖捏著邱可立的脖子,
邱可立說不出來,
隨後徐載靖細心的幫他作了口腔護理,讓他不再有牙痛的隱患,然後輕輕的把他放在了地上。
“世子,你在此舉辦詩會,為什麼要邀請呼延家的子弟?”
“你,我!我邀請誰還用你管?”
“他們呼延家大房如今忙著交勾金國,你家不是想要截留一些東西吧?”
聽到徐載靖的話語,兗王世子眼中如有刺芒的看向了徐載靖。
“放肆!”
徐載靖捏住了兗王世子揮舞過來的胳膊,然後輕輕用力。
“哢吧”
“啊!”
劇烈的疼痛讓兗王世子心中怒極,左手猛地伸向了腰間,但是還未抽出來,
一旁的鄭驍就一腳把兗王世子踹到了一邊後,轉身擋在徐載靖跟前道:
“靖哥兒,夠了!”
徐載靖對著鄭驍笑了笑道:“嗯,等我打斷他的腿。”
感受著徐載靖的力量,鄭驍隻能讓到一邊。
“啊!”
“啊!”
兩聲慘叫。
徐載靖鬆開了拳頭,然後坐在了地上。
對著一旁的青雲說道:“去,拿著家裡的令牌,去宮裡找皇後和皇城司,就說兗王結交呼延家大房,意圖截留兵部輸送到金國的兵器,圖謀不軌。”
“是,公子。”
青雲正想轉身,徐載靖又道:
“告訴母親,姐姐的婚事,先停一停。”
“公子,要斷了這婚事麼?”
徐載靖看了看神色驚慌的呼延啄道:“先不斷,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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