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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沈牧這無恥至極的汙蔑,錘妹迅速起身,臉色無比漲紅,眼中儘是驚愕,語氣則很慌亂:
“我…沒…我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滿意是嗎?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做人一定要學會知足,一顆就夠了,你居然妄想要人家兩顆眼珠子?”
沈牧‘痛心疾首’地打斷斧妹,怒其不爭地指著她,暗中卻給她瘋狂發私聊。
錘妹銀牙暗咬,恨不得抱住沈牧的胳膊狠狠來一口,以解心頭之恨,而她也總算領略到了飯哥的無恥。
他掏空人一家四口的家底還不算完,竟然還想要人家的眼珠子?!
而且還獅子大開口,張嘴就是兩顆!
關鍵是,你要就要唄,把臟水往我身上潑是什麼意思?
“飯哥,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它們一家的東西了?你還能不能再……賤一點?!”
“你確定?”,沈牧似笑非笑地看著錘妹,正要說話,一顆血淋淋的眼珠帶著些許觸須落在了沈牧眼前。
“兩位貴客不用再爭,一顆眼珠而已,儘管哪去!”
沈牧歎氣搖頭,看也不看那眼珠的屬性和信息,揮手將其收起,語氣沉重:
“幾位,真是抱歉!我這妹妹一向口無遮攔,年幼無知,請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我他麼……
錘妹氣得眼睛都紅了,不斷地在心裡臭罵沈牧,等她回過神來,正好看到沈牧笑意盈盈地把那箱子整個收入背包。
“哎呦,你乾嘛?!”
她發出刺耳的尖叫,回蕩在整個地下洞穴中,泥土簌簌而落,沈牧愕然而視,吞首一家也飄來了僅剩的一顆眼珠~
“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沈牧怒聲一哼,暗地裡卻發起了私聊:
“小黑子,你怎麼了?”
“呸,你才是小黑子!飯哥,你怎麼把東西都收起來了?!不把我當人?”,錘妹瘋狂質問,從字裡行間都能看出她的歇斯底裡。
“不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嘛?”,沈牧語氣悠悠,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我什麼時候……”,錘妹說個一愣,臉上露出委屈至極的苦笑,她似乎還真這麼說過?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既然你不要,那我隻好辛苦一點,幫你收著咯~還不快說謝謝?”
“謝謝…我謝泥煤啊!!飯哥,你還是人嗎?!!!臟水往我身上潑,東西你是一點都不想給啊!”
錘妹瞬間就破防了,雖然在大吼,可語氣中儘是悲淒和哀傷,她感覺自己競逐的前途一片灰暗,毫無光亮可言。
“所以,你現在又想要東西了?”,沈牧微微一笑,語氣說不出的欠揍。
“你……”,錘妹再次咬牙,她算是領略了沈牧的無恥,也明白為什麼忘川老板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怕他。
飯哥太賤了!
“當然,既然我背了黑鍋,那自然要分一杯羹!”
“那你必須得向我道歉!”,沈牧哼了哼,他為了倆人殫精竭慮,卻被誤解,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