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源搖搖頭，“這兩天太平的很，也沒人說鬨鬼了什麼的。”
隨後這才將毛筆交給姬源。
“所以畫符的動作要快。”
“彆緊張，剛學符的時候，都要毀掉一些的。”
“來吧，試試畫符。”
姬源回憶了一下，才回答道，“差不多有七八成。”
“無非就是準備材料麻煩一些嘛。”
用手使勁的將毛筆上的墨汁擠下來。
這家夥似乎又變壯了，莫非是和自己一樣。
但位置卻都換到了靠窗的牆角。
晉升仵作學徒之後，他們雖然還在木倉中居住。
而且看他們這駕輕就熟的樣子，應該也都不是第一次做這個買賣了。
兩人相視一笑，都看出了什麼。
“記住，最多三個啊。”
也可能幾人都有參與。
牛五笑了笑，隨即自顧自的就開始倒騰。
前麵他刻意放慢了動作，讓姬源看清楚每個步驟。
在自己師父口中也是‘修心’的天才。
像是救苦的苦字，但又不是。
陸陸續續的，還有人冒雨來做‘買賣’。
前輩們造了幾塊隔板。
然後慢慢睜開。
雖然都是結拜兄弟，可該有的隱私還是要有的。
第二天晚上，姬源就換了靠近三溪鄉的一塊空地上修行。
他立刻提筆，落在黃符紙上。
也是半夜偷偷找地方修行了？
應該是那些仵作行人。
“注意啊，一兩紫陽一兩灰並非一定要一兩，你可以是一半。”
姬源站在簷下，將身上的衣服都擰乾。
“來吧，咱們開始來學救苦符。”
姬源看著瞬間暗淡的符紙，歎了口氣。
姬源記得認真，頻頻點頭。
“記性不錯。”
“獲得掌職【符士】”
亂葬崗的漏洞不是無意的，而是有人有意為之。
唰！
筆鋒落在黃紙上，牛五的畫符更是一氣嗬成。
隻可惜出身低微，沒那個命。
紫陽草，石臼，一小壇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血和一壇應該是石灰的灰色粉末。
這是姬源第一次對自己使用鎮魂。
牛五也長出了一口氣。
這樣自己晚上出門修行就方便許多了。
姬源點點頭。
“可惜。”
墨汁如膠一般，摁下去竟然還有些許彈性。
“第二條，就是這靈血，先煮，煮到冒熱氣就行。”
姬源剛掀開簾子。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學會如何保持心境平穩，找到那個感覺。”
筆鋒蘸墨，那所謂靈血搞出的墨汁，粘稠度極高。
反而問了個題外話。
“喏，這些就是畫救苦符的東西了。”
“呼……”
牛五說著，將毛筆放回石臼裡。
牛五似乎是鬆了口氣。
姬源悄悄探出頭，想看清楚這些人的麵目。
“這兩天，亂葬崗這邊沒出什麼事吧？”
不急不緩的從中掏出一樣樣東西。
木倉門前。
姬源有些迫不及待，“那咱們開始？”
不遠也不近。
姬源連連點頭，但忍不住問道，“靈血是什麼血？”
毛筆從石臼中出來，帶起一串如蛇般的猩紅液體。
但事不關己，姬源也沒打算多管閒事，他在樹林邊一直等著這些人散去，才從小樹林鑽出來返回木倉。
直到墨成。
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原來雜念也是有重量的。
“最後一句的溫墨，就是符畫完之前，墨不能涼。”
他自言自語，覺得惋惜。
姬源隻能看到那些買肉的，衣衫襤褸。
“否則就成了死符，沒效果了。”
隨即就把姬源拉到了他們自己單獨蓋的小屋裡。
這次，牛五直接讓姬源上實戰。
“切記要均勻即可。”
隔出了一些‘單間’，還帶著一個用木板和細布條做成的木卷簾，以此來體現出他們仵作學徒的尊貴。
將木箱搬到桌上。
風平浪靜的兩天。
就這，
姬源抬頭看向牛五。
但也隻是一刹那的想法。
姬源連忙揉了揉眼睛。
畫符這種事，怎麼可能有人第一次就能成功呢？
“反正金貴的很。”
應該都是逃難來的災民。
直到榨不出一滴墨，牛五慌忙用蓋子將石臼蓋住，手提著放在火堆上方。
牛五的神情早驟然凝重，眼神都變得犀利起來。
同時，
聽大佬們說，新書期每天的追讀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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