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傳說!
“七長老,您沒事吧?”蘇玥攙起白胡老頭,來到一處樹後休息。
“淩天,過來。”
“七長老。”蘇淩天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個神秘人一些說法固然有理,但是你就是你,堅持本心,不要被左右!”
“嗯······”
白胡老頭知道經過這一戰,給他造成很大的衝擊,一時間的迷惑在所難免,修行方麵也不再多說。
“淩天,其他教徒應該不會追查他們,隻是天輝山那群人······”
“廣烈······”
蘇玥頓時不滿,小臉通紅,忍不住吐槽道“他們不過仗著和皇室有些關係,就開始目中無人了,狗仗人勢!”
“小妹,不要這麼說話。”蘇淩天克製住關於靈石的想法,開始著眼於目前的形勢,“聽聞皇室出了一位神人,年紀似乎與我們相仿。”
“我也聽說了,有人說是光龍的徒弟,更有人說是光龍與皇室女子產下的子嗣,外界一直沒被證實。”
“不管怎樣,光龍出山,與皇室接觸是眾人皆知。”白胡子老頭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我們洛河宗也不會因此改變什麼,你們回去後,如果遇到他們的人馬,儘量拖延,反正沒有多少時間,回去的通道就要關閉了。”
“是,七長老。”兄妹相視點頭,接著露出無奈的笑容。
······
······
“喂,你,叫什麼金寶的,能不能彆再門外走來走去的,吵到我眼睛了!”林淞大喊道!
“昨近夜裡,大小姐背著岩少爺回來,就一直昏睡不起,我這不是擔心嘛!”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是怕沒給你帶什麼寶貝,心裡癢癢的,不知道該不該走吧?”
“你!”
“好了,彆吵了!”閻婆婆打斷兩人的爭執,“金寶去牽黑馬,我們等不了,現在就離開。”
“好嘞。”金寶火急火燎地跑下樓去。
“老太婆,你要帶上他走?”林淞有些擔心。
“您還怕他?”閻婆婆故作驚訝,幾日的相處,她發現和它們的的交流很順暢,仿佛他們也是普通的人類,沒有阻隔。
“我們隻是覺得多一個人,多一個隱患。”
“這裡是大漠,需要他帶我們輕鬆出去。沒有他帶路,未知的風險才是更多。”閻婆婆儘力解釋道。
“行吧,你說怎麼辦就怎們辦吧。隻是這兩人怎麼還不醒,醒一個也好啊。”林淞正要推門進去,門自己緩緩打開了。
“啊,你們都在啊。”開門的正是羅雨夢。
“大姐,你都睡了一整夜了,誰都喊不醒你。”林淞又開始咋呼起來。
“可能是太累了吧,昨天師傅應該是控製我打了一架,剛看了身上有些燒傷,胳膊也很酸······”
“好了,你彆檢查身體了,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出了這片大漠再做商量。”
“哦,好,我去背岩礪,師傅說,他的狀態還要昏迷好久。”
“東西到手了?”林淞眯起眼睛,一直盯著床上的岩礪。
“嗯,在他身體裡。”
“神奇,這是自曆史記載後,沙蓮第二次現世,看來這男娃的確有點東西。”
閻婆婆收到樓下金寶的指示後,悄聲帶著大家,披上大衣,混進街道的人流中。
······
······
“那兩人找到沒有?”
一男子正襟危坐,亮金色的鎧甲完整將他的身體包裹住,隻露出一雙灼灼逼人的雙眼。兩名黑衣男子俯身在地,渾身顫抖,一言不發。
“父親,無須責怪死侍,我們是被洛河宗那群人攔住的。”
“是嗎?他們也沒離開?在門戶裡不與他們計較,出來後還要特意為難我們天輝山!”說話的人真是天輝山土脈之主,廣昊!
廣烈示意兩名死侍離開,躬身來到廣烈麵前,“父親,我並不認為他們隻是故意與我們發難,而是另有隱情。”
“哦?說來聽聽。”廣昊微閉雙眼,猶如一尊金色雕像,威嚴不受侵犯。
“我曾與您提起過,那一男一女同蘇氏兄妹在門戶中就頗有來往,尤其是蘇玥,除去夜間各門派單獨休息,其餘時間她都在神秘女子身邊,寸步不離。”
此時,蘇淩天的身影又出現在廣烈的腦海中,“還有蘇淩天,期間也和奪走金蓮的男子喝茶閒聊,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們和洛河宗達成了某種協議。畢竟來此的各大宗派,能和我們天輝山相提並論的並無幾個,兩名自稱是暗雷宗的散修,抱上洛河宗的大腿也屬正常。”
“暗雷宗?”廣烈眉頭一皺,“他們自稱來自暗雷宗?不可能啊,那個宗派,隻存在兩種屬性的人,更何況······”
廣烈倒是不以為意,“也許是這兩個山裡人不知從何處聽得的名字,的確,暗雷宗的強大即便是我們天輝山也不敢招惹,但那也是過去了。”
廣昊點點頭,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即刻回家,無須在這裡和洛河宗的人糾纏不清,多待一刻,對我們的身體就是多一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