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迸發的女人!
索二飛這一流淚大家都深受感動,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飛刀幫幫主燕癟穀特彆激動。
自己在監獄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現在想起來還是曆曆在目。多虧了柳上飛和雲中飛哥倆把他從醫院救了出來。
自己的得力乾將索二飛又從遙遠的克胡勒山勞改農場逃回來,這是天大的喜事。
但現在還不能太張揚,畢竟他們現在還是躲在這日本人留下的廢棄兵工廠裡。
但唯獨有一人沒顯出高興激動的樣子,他從打索二飛進來就冷眼看著他。這個人就是飛刀幫五道鎮分幫主雲中飛。
人們分彆散去之後,他找到燕癟穀。燕癟穀手裡拿張紙正在看著。
他一見燕癟穀就開門見山地說道“刀爺!我覺得索二飛突然跑回來有些可疑。”
燕癟穀一聽立即警覺起來,他問道“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雲中飛一邊思考一邊說“我倒是沒發現什麼,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突然出現我覺得有點不正常。”
燕癟穀低頭沉思,他覺得雲中飛說的話有道理,這索二飛突然出現確實值得懷疑。但現在他已經回來了,也知道了大家藏身之處。還真得好好想想,千萬不能出什麼亂子。
燕癟穀抬起頭看著雲中飛問“你打算怎麼辦?”
雲中飛說“我打算讓他拿投名狀。”
“你想讓他拿什麼當作投名狀?”
“讓他出去殺個人!如果他照辦了,那肯定沒有問題。如果不照辦那就值得懷疑。”雲中飛說道。
燕癟穀犯難了,他想了一會搖著頭說道“你的想法是對,但現在這個形勢不好辦。”
燕癟穀看雲中飛看著他,便把身子往前探了探說道“現在外邊風聲很緊,他要是出去,彆說是民主聯軍了,就是民兵都能把他逮住。還有那些兒童團,那些小崽子,鬨得多歡那!那要是被逮住更麻煩。
“再有,你讓他拿投名狀就是對他的不信任,如果因為這個他投了政府,那不是給我們自己挖墓地嗎!”
說到這裡,燕癟穀把手裡的委任狀揚了揚說道“我們現在要緊的是給人家投名狀。反共先鋒軍司令薛曾山讓我們成立反共先鋒軍特彆行動處,我是行動處處長,你是副處長,你弟弟柳上飛是參謀長,並且都有了軍銜。
“這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我一看大校軍銜我就感覺到心花怒放。我們現在是堂堂的國軍了。你們哥倆還從司令部拿回來那麼多活動經費。這是多美的事情,以後我們就跟著國民黨乾。”
燕癟穀說的都是實事,這個雲中飛清楚。是他通過關係聯係到的薛曾山,也是他帶人用計救出的他們幫主燕癟穀。但,他清楚沒有飛刀幫幫主刀爺,薛曾山是不會重用他的,刀爺那是響當當的金字招牌。
有了刀爺,薛曾山才讓他們成立特彆行動處,也給撥經費。現在,正應該乾的就是搞一次震驚全國的爆炸案。
“你在想啥呢?”燕癟穀看雲中飛低頭不語,便問道。雲中飛看著燕癟穀說“您老說的是,現在真沒時間,也沒機會考驗他。那就隨他去吧!”雲中飛說道。
燕癟穀聽了搖頭說“不能這樣說,我們也不能放大碗湯。也要注意他,發現有問題立即乾掉他。不但是他,所有的人都應該防範。不能掉以輕心,大意失荊州。小心駛得萬年船!”
接著燕癟穀又補充說“以後見到你叔叔,告訴他。沒有十分把握的人不要送過來。”
雲中飛說道“我叔叔就是覺得索二飛可靠才送過來的。這個我早就和他說過。就是我覺得他有問題。也可能是我多疑了。”
“好,就這樣吧!你以後注意他就是了。”燕癟穀說道。
趙玉娘接到趙嘉名的報告,說索二飛消失在寺院。派人搜查貨物結果,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寺院裡一點音信也沒有。
趙嘉名派的警察,二十四小時輪班堅守,既沒看到人出去,也沒看到人進來。也就是寺院這幾天沒人進出。
索二飛死活沒有消息,趙玉娘就召集公安部門領導開會,研究防範措施。
趙玉娘向鬆濱市公安局局長尚大偉,胡啦縣公安局局長趙嘉名等人布置防範措施,讓他們嚴防死守,特彆是要害機關,廠礦,車站,碼頭等地。
除了正規的武裝人員,其他的各行各業的工人都要提高警惕,發現可疑的人或事及時報告。
趙玉娘開完防犯會議覺得閒著無事可做,心裡覺得空落落的。就問馮淑蘭“我們去哪兒走走?”
馮淑蘭回答說“鄭家屯!”
趙玉娘聽馮淑蘭這麼一說她笑了,說道“好,我們去鄭家屯!你給你爺爺奶奶上個墳,好久沒去了吧?”
馮淑蘭點頭說道“是!”
“也想鄭家屯了吧?”趙玉娘問道。
“是!”
趙玉娘不高興了,她說道“你就會說是啊?不能說點彆的嗎!”
馮淑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說什麼啊?你不是都知道嗎?我十幾歲來你家,我的事你比我好清楚呢!”
趙玉娘一想可也對啊,便說道“行了,我們走吧!”接著她又說道“我們快去快回!萬一有事彆耽誤了。”
馮淑蘭笑著說“你這是想出去散散心,但又擔心有事。還沒出去就惦記著回來。那還不如不去了。”
“騎馬!走!”趙玉娘果斷地說道。
趙玉娘出門其實不願意興師動眾的,但省委書記省長,還有他兒子蔣正濤都讓她注意安全,沒辦法隻能聽從他們的安排,組織個二十多人的衛隊。
五六個女的,是為了自己方便。
一行人騎馬出了胡啦縣縣城。
這次趙玉娘沒有帶太多的人,而是讓他們在縣城巡邏。隻帶七個人陪著她。
趙玉娘發現金永秀上馬非常利索,就問她“你這馬怎麼騎得這麼利索?好像特意練過。”